“但是你之前说,是木二木三告诉你的。”
萧怀远脸色变了下,脸上耳朵上的红色全然褪去。
“是父王,还是秦升秦落?”
“秦升秦落。”
萧衡了然:“当时我接到父王的密信,只说要我即刻回京。所以我至今不知,谣言到底是怎样传的。”
“我知道你没有错,只是我怕回去之后同样凶险。”
萧怀远答非所问:“哥,当时为什么派出的是长胜军?”
萧衡:“人手不够。”
“你是自己要去的吗?”
萧衡正色:“为什么问这个?”
萧怀远:“就是问问。”
萧衡:“你不妨说说萧义景是怎么冤枉我的?”
萧怀远:“木牌,你做的木牌。他说长胜军除你之外无一活口。”
他自说完的那一瞬间怔住,随即反应过来:“不对,秦升秦落还活着!”
萧衡点头:“带血的木牌,就断定了是长胜军?”
“不是!”他急切道:“林将军,是他!我们在座之人都没见过长胜军令,但是他说是,我们也就没有怀疑。现在想来,他为什么那么斩钉截铁?”
“你怀疑林将军吗?”萧衡问。
萧怀远不说了,方才那股因为激动而有些飞扬的五官登时被强力扯回,整个人有些窘迫。
“是了。”萧衡道。
萧怀远闷闷地靠着马车壁。
萧衡道:“林将军与萧义景一唱一和,不明真相之人,就连你都被带了进去,这就是他的目的。不过。”
“不过什么?”
萧衡有些自嘲:“他说的不无道理。剩下的人,也的确都了无音讯。”
周灵的心似乎都被扯了下,只感觉面前的萧衡周身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这也是秦升秦落说的?”萧怀远声音沙哑。
不用问也知道了。
有人轻轻握着她的手,试探性地按了按她的手心,周灵轻轻对红杏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