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pm,天气多云,
罗德岛本舰,博士的房间。
“你今天表现不错”,随着一日的调教结束,博士对红做出了褒奖的决定,“那么,作为奖励,就允许你高潮一次吧”。
随着话音落下,博士拿出了一个电动淫具,不由分说的插入了少女的股间并启动到了最大,随着淫具的疯狂旋转和震动,少女夹紧了颤抖的双腿,不需要多久便迎来了高潮。
不同于其他出于自身的意愿来往于博士房间的访客,红是被凯尔希医生以“训练”的名义送来的,而这样名为“训练”的淫虐已经在两个月之内进行了数次。
博士很少对单一的对象在短时间内保持如此高的热情,除开凯尔希医生的因素,红的与众不同更是让博士欲罢不能——比起其他的访客,红少了几分痴迷和饥渴,却是更加的能够忍耐和坚持;在今天数小时的刑虐中,少女更是没有借助丝毫的捆绑和束缚,全凭着毅力坚持着不去躲闪,毫无逃避的承受了所有的折磨——而这一份“乖巧”不禁让博士进一步的加重了对眼前少女的好奇。
将高潮后脱力的少女抱上了床铺,汗水与鲜血浸湿了平整的床单。
看着少女那遍布鞭痕的娇小躯体,小巧却挺拔的双乳上插满了银针与钢钎,随着少女的呼吸而缓缓起伏。
缓缓地处理着少女的身体,博士抚摸着那新鲜的伤口下数不清的旧伤,其中的许多已经在不久前被讲述,而今天,一如既往的,博士也是和少女聊起了过往,那是少女作为猎狼人的训练中,最后的那一次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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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暖阳驱散着晨间的雾气,澄黄的阳光透过单薄的窗户纸,照亮了破败的小屋。
衣着不整的男人们鼓噪着下流的言语匆匆推门离开,只剩下床上被奸淫了整夜的少女。
听着最后的脚步声走远,红默默的睁开双眼,卷起床单随意的擦拭着沾满全身的污迹。
机械的走进浴室冲洗着身体,少女重复着每日的流程草草的收拾起了自己的仪容,内心的思绪却已经忍不住的开始翻飞——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今天红将要去经受那最终的测试,成为一名合格的猎狼人,然后便再也不用回到这个陪伴了自己三年的小屋中来了。
三年前,红第一次来到了这里;从小被“外婆”作为猎狼人培养着长大的少女,在练成了暗杀和搏斗的技艺后,将要在这个叙拉古的小城里学习最后的篇章,那将是关于忍耐和伪装的训练,猎人将学会放下爪牙,装扮成猎物,以待递出那最为致命的一击。
那一晚,红在“外婆”的安排下来到了这个小屋,开门迎来了一群陌生的男人,毫无反抗的让他们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第二天清晨,少女拼命的忍耐住杀戮的冲动,拖着红肿的下体泪流满面的回到了自己的巢穴,而那也将是三年间少女唯一的一次哭泣。
在那之后的每一个黄昏,少女都会回到这里,迎来不同的宾客,接受者日复一日的奸淫和羞辱,卸下猎人的本性,去学习如何去控制和伪装,直到内心再无波澜。
思绪的流转中,少女已然洗漱完毕,披上了自己的兜帽,推开大门走进了寒风吹拂的清晨。
忐忑的心情没能减缓少女的脚步,红穿行在小城的街道之间,走上了那条无比熟悉的道路。
这是从两年前开始,红的每个周一清晨都要走上的路途——在无数的陌生人面前献出所有,“自愿”的接受着彻夜的轮奸,对于花样年华的少女来说这已经是令人绝望的深渊;但作为猎狼人的训练,这却仅仅只是一个基础——作为更进一步的训练,少女每周都会独自走向“黑街”,那是这座城市的无数阴暗面中也最为特殊的地方。
“黑街”并没有明确的边界,权力和金钱裹挟着无数的淫行流动在破败的街区里,但凡阴暗的交易所滋生的角落便是“黑街”所及,而快步穿行的少女无疑已经置身其中。
红一边前进一边看着路边的一个个门扉,少女对于其中许多已是熟悉无比。
它们中有的接受者被迫卖身的奴隶,将她们培训成“合格”的商品;有的以训练营的名义,对被送了过来的对象施行着残酷的体罚;更有的组织着残忍的演出,以“演员”的痛苦供给他人欢笑…
从两年前开始,这些项目红已经参与过一百多次了。
每周红都会提前为自己预约好“订单”,然后再装作受害者自行前往,主动的接受着各式各样的调教——从最开始的束缚,淫虐和鞭打,一步步升级到扩张,电击和穿刺。
每周的训练都在挑战着少女的极限,到现在红已能接受经远常人极限的淫行,猎狼人的技艺在反复的忍耐和坚持中成长,可少女身体也都在训练中被反复的侵犯蹂躏,每一处角落都变得伤痕累累……
回忆中,红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一扇古朴的门扉,背后便是少女的最终考验之所。
“拷问师”——人们这样称呼门后的主人——黑街中最为令人胆寒的存在。
少女还没有拜访过这里,可关于这里的传闻却在黑街之中人尽皆知传说中没有人可以在拷问师面前坚守秘密,再坚强的意志力也会在他的面前被轻易击破;传说中也没有人可以“完整”的走出拷问师的调教室,他的恶趣味总会让手下的受害者失去一些什么……
少女内心无比的清楚今天会有着什么样的对待等着自己,毕竟一如即往的,自己亲手为自己下达了足以称为绝罚的订单——一个没有谜底的秘密,一场注定失败的拷问。
一旦开始,少女将只能承受住所有的残虐,直到时间结束为止,可退缩在此刻已经不再是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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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声称自己知道一个并不存在的秘密,而任凭这个所谓的拷问师怎么尝试,你都不可能说的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慢慢的旋转拔出最后一根横穿少女乳房的钢钎,小心的擦掉从伤口中溢出的鲜血,博士随即问道,“对于“优秀”的拷问师来说,这种把戏应该不难识破吧?”
“是外婆准备的”,少女的嗓音已是沙哑,“外婆准备了一段密文,只有正确的密匙可以解读密文,外婆没有告诉红密匙”。
“这样”,这是某种基于对称密匙的古典密码吗,只有用正确的密匙才能解读出有意义的文字,而错误的密匙只会给出一堆乱码?
“外婆”应该这种东西啊,博士腹诽到,以狼主们的水平,或许这所谓的密文可能根本就是胡编的?
“比起找几个密码学家来破解,拷问出密匙要来的更简单直接,真是叙拉古风格的作派”,博士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不屑,“会去接这种本末倒置的订单的人,不会是什么高明的拷问师”。
一贯寡言的少女没有接话。
“所以,“外婆”让你下了什么样的订单?应该对拷问的方式有所要求吧,毕竟“外婆”可不能让未来的猎狼人变成一个残疾”,片刻的沉默后,博士继续问到,不过内心已有猜测。
“到午夜为止问出密匙,不可以对性器之外的部位造成永久伤害”,少女毫无波澜的回答到。
“啊,真是简单直接的要求”,取出了所有的异物,博士一边擦拭着少女满是伤口的双乳,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少女的乳房整体形状还算是完整,无数的旧伤在凯尔希医生的照料下已经是非常不显眼,可唯独两个乳头已经看不出应有的形状——一边本应该是乳孔的正中被被疤痕组织填满,想必已经失去了分泌乳汁的功能,另一边更是整个乳头都已经消失只剩下一道伤疤。
“不过这最后的结果似乎也没有那么彻底?”,摩挲着少女那已经失去功能的乳头,博士示意着少女继续诉说着那一日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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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麻烦的订单”,背对着x架上的少女,拷问师的言语中流露着不满,“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个个的都吧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对红的拷问已经进行了数个小时,几度被折磨的快要失神的少女终于是开口随便编出了一个密匙。
拷问师花了一番功夫埋头苦算了好几遍,才搞明白自己被耍了,现在心情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