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刚才好棒!”
尤其单手抱起她放到桌子上,这稳稳的安全感,她相信,换成任何男人都不行。
“喜欢?”霍长生两手撑在她身侧,低头蹭她的额头。
低低哑哑的声音既暧昧又磁性。
宁玉婵耳根红彤彤的,点了点头。
霍长生扶着她下来,“再来一次。”
霍家药铺发膏药,刚才又发生打斗,可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此刻还没散去。
看见霍长生单手抱起小娘子放到桌子上,惊得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移开眼。
“没想到侯爷这么疼他的小娘子。”
“那当然了,你们没见,钦差找事那天,小娘子指谁他打谁。”
“我怀疑,天王老子来了,他都照打不误。”
“这么说来,可以得罪侯爷,绝对不能得罪侯夫人了。”
“那是,你们忘了知府派人围剿的事了,他一个人拼死死战三百多人,没了大半条命,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这平北侯,可是我见过最深情的男人了。”
“他夫人好幸福,羡慕死了。”
……
宁玉婵听到外边议论,又忍不住害羞,“你快放我下来,羞死人了。”
霍长生故意圈着她。
“我哄自己夫人,又不违法。”
宁玉婵伸手戳他的脸颊。
“羞不羞。”
霍长生忽然低头亲了她一口,“只有羡慕死的,没有羞死的。”
“不要脸,”宁玉婵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他的下巴。
一路下移,转到他的喉结上。
霍长生的喉结很好看,宁玉婵早馋了。
不过夫妻两个聚少离多,一直没找到机会。
此刻她坐在桌子上,和他的高度正好匹配。
也顾不得多少人看热闹。
反正她亲自己的相公,不违法。
霍长生可没给人看的癖好。
他回手一扫,铺子的大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边充满八卦的视线。
“娘子喜欢,给你亲个够。”
当然了,宁玉婵怀着孕,霍长生担心自己这种糙人伤到小娘子。
浅尝辄止。
心里忍不住发狠,等娘子生了,一定好好感受一番。
桃花的婚期定了。
腊月初十。
原本霍长生打算订在年后。
担心桃花月份太大,被人说闲话。
想到他走了八年,回来一个年都不能和妹妹一起过。
心里不爽了好几天。
好在进京的日子近了,忙着举家搬迁的事,实在空不出精力操心她。
离开秦州城前一天,宁玉婵想去看看师父。
她喊上桃花,两个人一起去了崔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