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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第1页)

第51章

当乌仑国皇帝被中原军的铁链锁着押进中原天牢时,还在挣扎着嘶吼怒骂,狱卒们恍若不闻,“哐当”一声关上厚重的铁门,将他的嘶吼彻底隔绝在黑暗里。

没了皇帝的乌仑国,瞬间变成一群没头没脑的苍蝇,几个皇子迫不及待的开始争权,各自拉着自己的兵马火拼,互相间打得头破血流,导致国内乌烟瘴气,乱成一团,连原本囤积的粮草被哄抢的精光,而之前妄图吞并月支国,一统西域的计划,瞬间成了泡影。

而镇西将军打完仗,头一件事就是带兵抄了药尘宗。

这宗门以前仗着有乌仑国在背後撑腰,在西域作威作福,不仅左右西域诸国的大臣统领,暗中给乌仑国递月支国的布防图,更可恨的是,这些年偷偷从西域各国偷走了上百个孩子,关在宗门後山的密室里当“药人”炼制。

导致不少孩子的亲人要麽寻子无果郁郁而终,要麽因反抗他们被活活折磨致死。

如今没了靠山,宗里的人想逃,却被中原军堵得水泄不通。

士兵们砸开山门时,见密室里的小药人个个瘦得皮包骨,手腕脚腕全是锁链磨出的伤,兵士们把他们一个个抱出来,解了身上的毒。

这件消息很快传遍了西域。

那些丢了孩子的家庭,还有被药尘宗害死亲人的百姓,纷纷拿着锄头镰刀就往药尘宗赶,一边骂一边砸,把宗门里的炼丹炉,匾额全砸得稀烂。

就连作恶的长老们被中原军按在地上时,不少百姓冲上去啐他们,哭着喊“给我的孩子报仇”,“还我的亲人”,“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这场暴乱直到镇西将军派人维持秩序才堪堪停下。

最後那些长老被押去边境充军,剩下的弟子树倒猢狲散,药尘宗的山门被拆得只剩断壁残垣,从此再西域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

收拾完药尘宗,镇西将军又带着兵往西域那几个小国去了一趟。

那些之前跟着乌仑国摇旗呐喊的君主,见乌仑国皇帝都成了阶下囚丶药尘宗也被踏平,吓得连夜派大臣前来求和,俯首称臣。

建业帝没多为难,只让镇西将军只留下一队兵驻守,没过半月,那些小国就乖得跟猫似的,再没人敢提“联合”二字。

这一次,西域总算彻底静了下来。

月支国的城楼开始重修,西域跟中原的商队又开始往来,驼铃声叮叮当当,比战前更加热闹。

那些被救回来的小药人,也有不少被家人接回了家,偶尔能在城门口看到他们跟着父母买糖糕,原本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孩子该有的笑。

这日清晨,中原的信使骑着快马赶来,递上一封明黄色的旨意。

阿史那澜拆开一看,先是眉头一挑,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把旨意递向乔婉清:“你瞧瞧,建业帝倒是有心。”

乔婉清伸手接过来,目光扫到末尾,也跟着笑了,擡眼看向沈阿衡,眼底里满是打趣:“这封信里说道,建业帝不仅要见见咱们的太子殿下,还特意提了句,让‘太子妃与太子一同前来’呢。”

“什麽太子妃?”

沈阿衡正凑在阿史那玉身旁好奇张望,听到这三个字,脸上“唰”的一下红透了,连忙往後退了半步,手忙脚乱的摆着:“我丶我不是……这肯定……肯定是旨意写错了吧,我和阿玉只是……”

师徒关系啊!

她越说越乱,眼神闪躲着,不敢看旁边的人,最後干脆盯着阿史那玉的衣角,声音细若蚊咛。

阿史那澜大笑一声:“错不了!建业帝既这麽写,就是把你当我们月支国的太子妃看了。”

乔婉清也笑眯眯的拉过沈阿衡的手,轻轻拍了拍:“阿衡,我们早就把你当一家人了,这有什麽好害羞的?”

沈阿衡闻言,一张俏脸更红了,耳尖都透着粉,憋了憋,目光乱瞟,看到外面路过的商队,于是急忙转移话题:“你们看,附近的商队好像又多了不少,好像还有中原过来的丝绸商是不是?”

说着就想往门口走,却被乔婉清轻轻拉住。

一旁的阿史那玉静静的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可听她急着否认“太子妃”的称呼,略有些苍白的指尖悄悄拢了拢,心里又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他以为,他们一起经过这麽多的事,从宗门刑罚到月支国的城楼上,一起共过生死,她是愿意留在他身边的。

阿史那玉垂下眼,长睫掩去眼底的情绪,最终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对沈阿衡说:“旨意是建业帝的意思,先不忙分说,等到了京城再解释也不迟。”

沈阿衡闻言,像是抓住了什麽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点头,说道:“对对!等到了京城再说!”

说完就不敢再去瞧阿玉父母的眼睛,转而盯着地面,耳尖依旧红得发烫。

看着两人这样,阿史那澜与乔婉清对视一眼,均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调侃两人,只忙着吩咐人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几日之後,他们带着简单的行囊登上马车,往中原去。

车窗外,西域的戈壁渐渐变成中原的绿野,乔婉清掀着车帘看风景,突然叹道:“当年阿月丢了,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踏足中原,没想到现在……”

阿史那澜握住她的手,笑着接了一句话:“现在不仅能去,还能让建业帝请我们喝酒,更重要的是,西域的孩子再也不用怕被抢走了,这日子,可比以前要踏实的多了。”

马车轱辘滚滚,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身後的月支国,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几日後,马车抵达了京城。

建业帝大排筵席,王公大臣分列两侧,阿史那澜与乔婉清被请上主位,与建业帝一番寒暄,席间谈守城,聊西域与中原的商路,偶尔又提及战时的惊险,引得满座惊叹,气氛热络得很。

沈阿衡坐在阿史那玉的身侧,听着殿上谈的那些朝堂政事,半点不感兴趣,看满桌玉盘珍馐,口水直流,便抓起银筷,专心尝一道水晶虾饺。

那虾饺虾肉鲜弹,裹着清甜的汁水,是西域少见的风味。

沈阿衡的眼底悄悄亮了亮,见四周无人注意,便偷偷一口又一口的吃着。

吃到第七八口,沈阿衡才擡头,注意到身旁的阿史那玉。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暗纹锦袍,领口以银线绣着云纹,衬得脖颈的线条愈发修长,侧脸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长睫垂落,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连握着青瓷酒杯的手指都纤细漂亮,骨节分明。

只是他没动筷,只一杯接一杯的抿着清酒,酒液沾湿他淡粉的唇瓣,他却似没察觉,眼光落在面前的珍馐上,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郁。

看得人心头发闷。

这一路来,他都是这般模样,话比平时少了大半,偶尔看向她时,眼光也淡淡的,像蒙了层雾的月,让人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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