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那我生气离家出走有什么不对吗?”
“……”
瞿邵寒:“生气应该,离家出走不行!”
“你可以像现在这?样罚我,但是不能不见我,连你都不要?我的话…。”他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阮北听?完在他脚上跺了两脚:“你以为我乐意走啊,还不是被你逼的!”
“……我知道错了。”眼?前低着头的人态度诚恳,说?话小心翼翼,和?他在外工作时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家里厕所的监控我已经拆了。”
“还有呢?”
瞿邵寒沉默了,“你说?让我慢慢来…剩下的真的都有用,能不能留下他们。”
有用?有什么用,他住进去那么久,本来以为会有人到家里去谈生意,有监控能看着点也就算了,结果这?都多久了,别说?其他人了,家里连个活物都没进去过。
“不要?,那么多看着就压抑。”
“那我换成隐形的,你就当他们都不存在。”
靠!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这?是隐不隐形的问题吗!!”
瞿邵寒根本不往这?方面考虑,认真思考道:“剩下的真不能拆了,我需要?用他们看着你做事。”
“我在家能做什么?看电视打游戏还能看出危险来?”他连厨房里的灶台都没怎么碰过,上次用都是快一年前的事了。
瞿邵寒不再解释,反正就是死咬着不肯松口。
本来就没指望他能改多少,会收敛也行。
中?午葛齐不回来,工厂里有员工食堂,给他打电话通知的时候,阮北已经坐在餐桌旁快吃上了。
葛齐说?他真过成少爷了,人家当老板那么忙还要?回家给他做饭。
“又?不是我要?求的,他自己非要?回来。”
被讨论的对象此时时正在卫生间里给他洗衣服。
昨天晚上他撒过酒的衣服被泡了一晚上,他的东西瞿邵寒不让别人插手?,这?里又?没有洗衣机,只能手?写,搓衣板都是现买的,系着的围裙刚好不用脱了,蹲里面吭哧吭哧给他揉。
阮北不怕他给自己搓坏了,坏了他会偷摸买件新的放回原位,瞿邵寒以为他不知道,其实新旧衣服一摸就能摸出来。
后来就懂怎么看水洗标了,他下手?有数。
吃完饭瞿邵寒不让躺着,拉着他在楼下转了一圈,别说?,真管用,心情好了不少。
主要?是他俩太久没这?么好好的安静在一起走过路了,还不如他上高?中?那会儿,上学放下回家的路上两个人能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