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脑子不清楚就别想了,赶紧完事我送你回房。”
瞿邵寒安静的红了眼眶,一声不吭的干完他交代的每一件事情,上床前阮北问他想不想吐,虽然肯定不用他来洗,但他听说会把人呛死的。
“我能去你房间吗?”
阮北想着自己那张单人床,肯定睡不开啊。
“没有你的地方啊。”
刚说完瞿邵寒身上突然有劲了,从柜子里搬出一床新的被褥,轻车熟路的进了他的房间。
他跟过去的时候不但地铺铺好了,人都躺上去了。
算了,就这样吧,还能看着人点。
阮北在他头旁边放了个新的垃圾桶,“想吐的话往这里面吐实在忍不住就随便吧。”
破罐子破摔了。
回应他的是瞿邵寒绵长的呼吸声,已经睡着了。
当天夜里什么意外也没发生,阮北睁眼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他以为瞿邵寒出门上班了,低下头来一看,对方正看着自己,露出个安心的笑容。
“你笑个屁,再这么折腾几次我就不管了,直接让你睡厕所地上。”
反正也不冷,睡一晚冻不死。
话虽如此,真遇上这种事他很难不管,辛辛苦苦在外面也是为了他不是。
估摸着工厂里的活应该是处理完了,就剩下交易问题,最近忙的都是酒局。
周末在家阮北也不想早起,躺床上懒得动,闲来无事跟瞿邵寒讲了点学校的事。
“当初那个找我麻烦的人要退学了。”
“嗯。”
“他活该!”
“嗯。”
阮北一个咕噜坐起来,半开玩笑的问:“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
这下他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真是你?!”
瞿邵寒:“真论起来跟我没关系,他爸妈出事是早晚的,当着小领导敢贪污受贿,还私下倒卖工厂的东西,这次弄出损失,之前的事也都一连串的被挖出来了。”
他做的只是把消息放出去,外加调查的时候提点两句,那家工厂的负责人他认识,一句话的事没多那麻烦。
阮北心想:动作还真麻利,悄无声息把人弄走了,手还干净。
这事儿解决了也算解了他心头的一口恶气。
他被子堪堪盖住腿,脚腕露在外面,伸腿蹬了蹬瞿邵寒的腿。
“不是说外面喝酒能养鱼吗,你用用手段少喝点,村里那些酗酒的一个个老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