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立场不同,他们合该早已成为?好友。
“当日在路州酒楼,大家也曾在一起交谈过,彼此都该有了些了解,你?该比我还清楚,谢大哥他们不是那种奸诈之人的。”
容子泽继续道:“否则,我也不会主动找谢大哥他们来?帮忙了。”
容子晋愣了愣,很快便明白了什么,“原来?援军的事,是你?这混球说?的?!”
某个混球怂怂地移开目光。
看?着快要碎掉的容子晋,谢见琛畅快嘻嘻一声:
“怎么样,你?这弟弟没白养吧?”
容子晋气得?脸都快绿了,平复半晌,眼?底射出寒光,咬牙问道:
“那个偷袭的人,到底是谁?”
顾芷兰道:
“凶手已被我们追踪到了,经拷问,确是阉党派来?的人。”
“全寿康……!”他恨恨道,“他竟敢这样对我?”
谢见琛道:“你?是他战无?不胜的刀,当日却独独未能?解决我,他心急之下,自会使出一些特殊手段。”
“你?既为?他做事,合该想到有这一天?的。”晏漓冷静提醒,“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事已至此,容子晋显然无?法再度成为?阉党的心腹。面对无?路可去?的未来?,他下定了决心,痛苦地闭上眼?。
“杀了我吧。”
“什么?”
谢见琛不敢确认他的回答。
“我说?,杀了我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明知道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谢见琛沉下脸,无?视闻言又哭又闹的容子泽。
这时,晏漓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哼一声。
“你?以?为?,只要你?一死,他们就会放过你?的手足兄弟?”
“……”
被看?穿心思?的容子晋很不舒服。
“没有你?的庇护,他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不需要阉党动手,在这混乱的世道中又如?何能?平安度日。”谢见琛了然,只道,“覆巢之下无?完卵。”
“呵,你?们倒是大度,竟敢擢用一个秉性不明的敌将。”
容子晋抬眼?看?向三人。
“你?们就没想过,全寿康为?何敢用我?”
晏漓很快想明话中深意:
“你?有把?柄在他手上?”
容子晋答:“是。”
“哥!你?——”
容子泽急着想说?些什么,却被兄长投来?的威严目光吓到噎在口中。
除了容子泽,几人一时间倒真想不出,容子晋到底还有什么把?柄握在全寿康手里?,值得?他舍弃生命。
“难道是容家其余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