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省公安联合起来,准备一网打尽。
又讲起温绿和张胜男受伤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人贩子不承认温绿是他们打伤的。说是他们只是碰巧捡来的,本想捡个漏,毕竟只要能生,就算脑子被打坏成傻子也卖得出去。
张母皱眉:“小绿是被人打晕,让人贩子捡走的。”
张局长点了点头。
拐了这么多少女,这四个人贩子肯定是顶格处罚判二十年,期间拉去修水库、挖矿、垦荒,可能都活不到二十年。
没必要狡辩温绿的事。
罪名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没区别。
温母是育儿所的老师,一向温和。
温父是机械厂六级钳工,性子平稳。
此刻双双气得骂出声,是谁那么坏,对个小姑娘下狠手。
张胜男脑子灵光一现:“那天小绿不是去找那姓齐的吗?那男的还胡编撒谎骗伯父伯母,他肯定知道。爸你让人查一查。”
张局长被女儿的异想天开可笑到了。
但治安的事也归他们管,沉吟片刻答应了。
温父温母没想到齐司建身上。
但这事八成跟齐司建有关,但不解的是齐司建为什么要这样做。
两人眉头紧锁,决定另自查一查。
下午就给温绿办理了出院。
张胜男依依不舍,不知道为什么,温绿给她的安全感比她爸妈给的还要足。
温母乐意见闺女交朋友。
说了自家的地址,欢迎张胜男以后来做客。
张母特意记下了,温绿救了她家闺女,是要正式带礼物正式上门道谢的,但被拐这件事不好往外说,明面上就当成两家闺女交好往来。
温父特意租了个板车。
被温绿制止了,于是母女俩坐着温父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回来了。
回来前先对了话风。
自行车刚进家属院大门,正是下午。
上班的职工们都没下班,只有老太太和带孩子的小媳妇在院子里,边干活边闲聊带孩子。看到温父温母带着温绿回来了。
温绿脑门上还缠着纱布。
闻着八卦的味儿就来了。
“绿丫头这是怎么了?脑门上裹了这么大一层纱布呢。小温不是说回你娘家了吗?”
温母敷衍:“不小心摔了。”
田大娘火眼金睛,一直觉得温绿回温母娘家的事情存疑,她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会是让人打了吧。”
温母脾气上来:“王大娘多少岁数了,还是看着小绿长大的,就这么乱揣测小辈的!”
围上来的邻居们讪讪。
田大娘可不在乎这些,但温父在场。
并明确表示:再胡说八道,他就找王大娘儿子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