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么?”
观柔摇头:“没有……”
他暗哑的声音里却是带了一点低沉的笑意,“那为何不看我?”
观柔快被他逼出泪来,“我不知道。”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是新婚嫁入别人家的懵懂少女,似乎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在洞房之夜得到了丈夫的怜惜和宽慰,他对她裸露的身体似乎并无垂涎之意,反而一声声关心她在这宫里是否适应,询问她今日一个人用膳吃了什么,宫中的厨子是否还合她的胃口云云……
用尽耐心,悉心呵护,无微不至。
即便是她的亲生父母,也不过做到如此的份上了。
观柔渐渐在他的关心之下放松了警惕,微笑着谢过了他的关怀:“我都挺好的……今晚上吃的莲子羹,也很合心意,宫人嬷嬷们伺候我都很周到……”
她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找寻着从前和他相处的记忆,琐碎地说起了自己的心事。
然而她又很快便发现了事情不对劲的地方……
那男人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似乎根本就没在意她说了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刚才又在说什么。
殿内的烛火不知何时被人灭去了大半,只剩粗壮的龙烛和凤烛还在静静地流着红泪。
她已经被他推到了榻上。
那人一面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身体,另一面飞快而又急切地解去了自己腰间的宝带。
观柔的脑海轰然炸开,哆嗦着问他:“大哥哥……你在做什么?”
她受惊太过,竟将从前对他的称呼都叫出了口。
梁立烜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和锁骨之间,他解完了自己的衣袍,忽然抬手扣住她的下巴,对她微微一笑,好不温柔:
“很多年前,我就想……”
他并未失去理智,仍然对她小心呵护,极尽爱抚,照顾着她处子之身的青涩和不适。
可痛极时,观柔实在无法忍受,还是一口咬在他的肩骨处,十指在他后背不停抓挠,声声抽泣。
明明他还在小心翼翼地哄她,可是不知为何,观柔在他的哄慰声中恍惚间听到了一点得意的笑声。
这一夜,自是被翻红浪,鸳鸯成双,数不尽风流恩露,美人娇泣,君王得意。
织女祈天戏
昨夜她白桃似的姣美臀下被人垫了一块莹白的锦缎,那白缎又渐次在糜艳的洞房夜中沾染嫣红的花瓣,是她款款绽放之时最艳丽的色泽。
他亲眼看着她从一个四五岁的孩童,长到十二三岁的豆蔻芳华,再到如今足足十七岁,倾世动人。
亲手让她从少女变成一个女人。
三世以来,这皆是专属于他的特权,从未假手于他人,让别的男人得以窥见和觊觎她的半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