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千五百块会不会太贵了?
没舔鸡巴,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么服务都没有,难道所有兼职女都这样卖屄的?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刚才喊价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也许说两千五百块的时候,施梦萦已经动心了,那时如果多加个一两百,她说不定也会出来。
董德有蹲下身,嗫嚅着想再还还价。
他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价的时候你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有。
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是成立的,你的货色虽然好,可是花样不够多,要这么多钱,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醒施梦萦。
施梦萦冷笑。她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的裤子穿好,滚出去!”
董德有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滚出去!谁要收你的钱!快点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原来不想收自己的钱,这可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我一分钱都不用花,白操了这样一个好屄?
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骚屄?
董德有占了便宜还是要卖卖乖,一边碎碎念地表示两千块钱还是应该给的,一边向门边走去。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只是凶狠地盯着他,直到他走出屋子,掩上房门,听到门锁“哒”的一声扣上。
施梦萦放声痛哭。
好了,自己终于变成了那种自己从前最蔑视的那种贱女人。
随便找个男人,就和他苟合,还说了无数淫贱到极点的话。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再怎么样,也不会是自己人生的谷底。
在沈惜推开自己,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飞坠落,直到现在还没有坠到底呢!
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一边痛哭,一边狂笑。
她躺倒在地,背脊上凉凉的,全是流开去的精液。
董德有的精液气味特别浓烈,但施梦萦仿佛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无感。
是的,真正的那个施梦萦正在飞地坠落着。
这具肉身遇到的事情,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