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点点门铃,算作招呼,接着就挑开门帘,登堂入室,扯下檐上飞舞的白绦,缠在手上带出来。
生怕没人发现似的,故意挂在主人身上挑衅。姚萱恼羞成怒,扒着肩膀狠狠咬一口,怎奈男人皮糙肉厚,反让她遭了罪。
来来回回的,白绦全被他抽尽,再伸手碰到横梁,手指一敲,整座宅院跟着抖。
房梁倾斜,屋檐倒塌,青瓦间积蓄的水轰然冲下,将贪得无厌的手一并淹没了。
积水顺着块状稻田流淌,浇灌茁壮生长的幼苗,经水滋养,根茎越发粗硕。
夜深人静,地震悄然发生,姚萱半梦半醒,抱紧身边人,咕哝不清问:“老公,今晚有七次了吗?”
准备好了吗?开始基因配对了哦~
清晨六点,冬雪簌簌,流枫湖上薄雾缭绕。水天交接之处,一缕霞光破水而出,勾勒出远山剪影。
北风吹过,雾渐渐散去,靠岸停泊的豪华游艇现形。
岸边人来人往,领班张罗着侍者布置晚宴现场。
三公里外,坐落于小岛中央的秋江浦,悄无声息。
东南角隐约传出动静,几不可闻。姚萱距离声源不足毫厘,翻了个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寒气涌进被窝,接着床忽然下陷,随后一双手环上她的腰。
“十点了。”
“好冷,再睡会。”姚萱吸吸鼻子,朝里边挪了挪,给梁晏腾位置。
身边没个人箍着她,整张床都将成为她的地盘,横着睡斜着睡倒着睡……随机解锁各种睡姿。
梁晏挠她肚子,“最多十分钟,再不起来不及准备了。”
清脆笑声在房间里回环,姚萱像条泥鳅似的满床打滚。
实在是太痒了。
“哎呀宝宝,不要催我啦!”她鼓起腮帮子,“今天我生日,以我的时间为准。”
梁晏捏捏她鼻子,笑着喊“懒猫”。
喵喵——姚萱配合地学猫叫,蹭着他撒娇,“陪我躺半小时,然后你做饭,我洗漱,行不行?”
“我能说不行吗?”他抬手揉她脑袋。
“不能。”她吐吐舌头,扮鬼脸。
被子腾空而起,冷气席卷余温,他们像两株藤蔓,紧紧绞在一块,滚向床边。
姚萱双手撑床,悬在半空,凝眸望着他,一本正经道:“我的男人,必须行。”
梁晏听不得她说骚话,脸上那抹红迅速蔓延至耳后根,窗外腊梅见了都自惭失色。
偏偏姚萱是个蔫坏的色胚,最喜欢看他害羞,更加肆无忌惮撩拨。
她边戳他胸前牙印边明知故问:“哟,哪只猫咬的,昨晚是不是很激烈?”
“别闹。”梁晏反手握紧猫爪子,用力捏了捏。
“手劲真大,别的地方劲也大。”姚萱蹭他,“哎呀,老夫老妻了羞什么?你进进出出的时候,怎么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