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卫衣被桑叙穿了一天,上面全是桑叙身上的香水味。
虞闲皱了皱鼻子,不太习惯被这种陌生的气息包裹。
“你喷香水了吗?”
桑叙转回来,红着脸道:“应该是以前喷的香味还没散。”
他里面穿的是羊毛打底,香水喷在上面可以留香很久。
虞闲轻哦了一声。
桑叙抬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背后的帽子。
卫衣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虞闲现在浑身暖融融的,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他把衬衫抱在怀里,准备待会还给凌砚舟。
“走吧。”
虞闲说着往门口的位置走,桑叙从后面看着他,心底莫名一软。
他一米九多,卫衣在虞闲身上还是很长,袖子盖过虞闲的手指,偶尔露出的指尖反而抓得人心痒痒。
桑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渴,他跟在虞闲身后,回到黄毛的房间外,阑祀很快就扛着把电锯回来了。
阑祀看到虞闲身上的衣服,脸一下黑了。
“你们背着我干什么了?”
桑叙一脸无辜,“我看他穿的太薄,就把自己的衣服给他了。”
阑祀把电锯扔到地上,抬手就要脱自己的毛衣。
“我的衣服厚,穿我的。”
虞闲站在一旁,没忍住给了他一拳,“你给我正常点。”
阑祀毛衣撩到一半,抬手捂住被锤的胳膊,不敢置信地看着虞闲。
虞闲毫不畏惧地对视回去,桑叙隐晦地挡住了虞闲半边身子。
“要不我们都先冷静一下?”
虞闲冷哼一声,阑祀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兴奋。
三人在门口僵持,凌砚舟很快从餐厅找了上来。
“虞闲。”
男人径直走过来,将虞闲护在自己臂弯里。
桑叙和阑祀彻底冷静下来了。
虞闲把衬衫还给凌砚舟,“我有衣服穿了,这个还你。”
凌砚舟看着虞闲身上带着别人气息的卫衣,眼底的暗沉加深了一些。
阑祀不满地捡起电锯,打开开关,直接将电锯对准了门锁的位置。
他面色阴沉,像是在对着木门泄愤。
木屑纷飞,凌砚舟嫌弃地拉着虞闲后退。
最后将门锁破坏,阑祀一脚踹开了门板。
没了门的遮挡,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除了阑祀,其余人全都皱了皱眉。
虞闲鼻子微皱,很不合时宜地yue了一声。
凌砚舟下意识将手捂在他的嘴巴上,虞闲抬起头,错愕地问道:“你干嘛?”
凌砚舟也僵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虞闲想吐,他第一反应居然是用手捂住,这简直不像洁癖的自己,甚至可以说像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