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生气。”
“我该怎么做?请告诉我吧,桉桉。”
段岑锐想去握江宴桉的手,却被对方躲开。
江宴桉揪着他的领带,交叠着腿倚靠在了餐桌上。居高临下的主导者姿态。
“段先生知道一个alpha对于自己恋人的占有欲会有多大吗?在看到新闻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把您捆起来,让您一辈子只能看着我过活。”
段岑锐倾了倾身,发丝垂落,眼神蛊惑:
“如桉桉你的意就是了。”
“那换我来主导您也会如我的意吗?我让您说什么、让您做什么都可以照做吗?”
江宴桉染着烟灰的手勾着段岑锐的下巴,保持身体微微前倾的动作,冷嗤道: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段先生,要是您赢了我就不追究,还是我赢了,那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段岑锐静静的看着江宴桉,眼神刻意的蛊惑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润和浓稠的悲伤。
他用下巴蹭了蹭江宴桉的掌心,语气温柔且笃定:
“那看来无论是什么游戏我都必须要赢了,并不是想要你不追究,是、我做不到不去见你。”
“别走、桉桉,我会赢的。别走。”
段岑锐垂眸,眉梢上染上了一丝忧虑,在微暗的灯光下看着格外可怜与脆弱。
江宴桉静静的看着段岑锐——
原来示弱时的段先生是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终于没憋住,轻笑着抱紧了面前的人。
段岑锐有些微愣,从怀抱里仰头看着江宴桉。
“很抱歉,我逗趣了您,因为想看看要是我刚才那副嘴脸的话您会做出怎样的表情。”
“…那我的表情桉桉满意吗?”段岑锐搂紧了江宴桉的腰。
那一刻alpha的神情和语气太过认真,他真的害怕了。
“相当可爱,那些不实消息并没有让我有什么情绪波动,我深刻的知道我们是在相爱,我无条件信任您。”江宴桉摸着段岑锐的头发,语气温柔坚韧。
“所以、桉桉你也是故意不接我电话不回复我消息的吗?”
“…那倒不是,掐着您大概会到家的点做好饭后,手机就拿去充电了,您到家的时候,我其实是坐在窗边睡着了。”江宴桉说的有些心虚。
猜想段岑锐大概以为他在生气。
段岑锐松了口气,语气带了几分恳求:
“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我会、感到很难过。”
“真的很抱歉,我保证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段岑锐轻“嗯”一声,隔着单薄的衣服轻吻了一下江宴桉肋骨上纹身的位置:
“我回来了,桉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