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桉满不在乎的笑笑,“嘘,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
这句话是疯狂那晚,段岑锐俯在他身后说的。江宴桉觉得用在此刻恰到好处的暧昧。
他疯。
“操!你就只是个被段岑锐…的婊子你狂妄什么!信不信劳资一句话就让你那个短命鬼…”
猖狂的话语戛然而止。
底下的人甚至没看到江宴桉是怎么出的拳。回过神时,江宴桉已经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睨着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的人。
江宴桉面色极冷。跟平时给人的小心翼翼以及亲和判若两人。
这人不该提段岑锐的名字,人多耳杂,把他对段岑锐下药这件事搬上台面来说,是在给段岑锐找难堪。
既然说出来的话不中听,那江宴桉就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对方闭嘴。
“燕儿!”,祁宋兴奋的冲着江宴桉招了招手。
江宴桉寻声看去,带着阴狠余韵的目光在和段岑锐对视时,心尖一颤,眼神瞬间如薄冰的湖面被冷雨浸透般。涟漪、清润、怒气烟消云散。段岑锐,真是一款效果绝佳的镇定剂。
段岑锐眼神探究的注视着那双情感多变的双眸,他忽然意识到,江宴桉是个让他看不透的人。
眼里映入江宴桉嘴角那抹无奈又窘迫的笑时。温柔、恣意、浓稠的人性…段岑锐眸色一沉。
奇怪的感觉。
直到江宴桉下台消失在视野中,段岑锐才在那抹余韵中收回目光。
江宴桉,远比看上去要有趣的多。
未知对于人的本性来说,总会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江先生这样求贤若渴
原定于次日早上回程,但由于突发性恶劣天气,游轮不得不提前返程。
好在离宣洲不是太远,三个多小时就能靠岸。
江宴桉也算是一拳成名。不少人对这个看似清隽的alpha有了看法改观。
之前因为种种原因,圈子里的人大多都认为江宴桉只是江家上不了台面的花瓶。
可拳击室一见,众人发现这个“花瓶”不仅极具攻击性,而且、性感的要命。
……
江宴桉洗完澡正擦着头发。
舱外风霜涌动,呼啸的风撕扯开黑寂的幕布,化为利刃将汹涌的海面劈斩开来。
虽说游轮的安保面对突发性恶劣天气第一时间做出了应对措施,但渺小的人力终归抵不过自然。
游轮随着汹涌的波涛起伏,风声回荡、浪意滔天。
船身在一个波涛中猛的震动。
滋啦一声。
断了电。
江宴桉无奈放下手上的吹风机,换下浴袍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