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岑锐不愧是出了名的阴戾毒蛇,连玩个游戏都做到了势在必得的掌控。
纵观全局得心应手般,顶级预判懂得及时止损,知道怎样的打法才最高效化。
明明只是个游戏,却让玩家感受到了满满的压迫感。
付林睿不是不知道段岑锐游戏玩的厉害。
在国外学校那会儿,段岑锐经常领着他们几个纵横各大国际服。
十六岁就会四国语言的段岑锐在游戏里基本上无障碍交流,之后或许觉得没意思,他自己写代码做投资做出个风靡一时的网游。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好像都变了,会领着他们玩游戏、在雾凇天气的白桦林做雪雕的领头大哥一改温润,变得沉默寡言少了几分人性。
其他玩伴都和段岑锐渐行渐远,昔日一同在皇家学院拉小提琴的好兄弟好像转眼间就成了高不可攀的财f一代。孤傲、绝情、矜自且手段狠戾。
这是段岑锐不愿谈起的过往。
在人类全部上挂且逃生门没开启时宣告游戏结束。
台球下押
结算页面。
意料之中,段岑锐积分第一。
江宴桉由衷一笑,抬眼恰好和那双总是未荡漾碧波的双眸对视。
“…段先生,你赢了。”,江宴桉没来得及收敛脸上的笑意。
“允许我纠正,是我们赢了,江先生,因为有你,所以我能取得游戏的胜利。”,段岑锐没吝啬自己的夸赞。
江宴桉红了耳根,“您谬赞了。”
“走吧。”,段岑锐没理会江宴桉的谦虚,系好衬衫的袖扣,随即起身往隔壁走。
江宴桉起身跟着,在看到隔壁付林睿一众人认命般的脸色后,他了然。
“燕儿!你小子打的也太猛了吧!”,祁宋上前用胳膊肘怼了怼江宴桉的手臂。
江宴桉笑了笑,心情大好。只要是段岑锐开口想要的,他江宴桉都想竭力去争取。
不为讨好、不为攀附,单纯因为是段岑锐想要。
祁宋知道江宴桉这个游戏玩的很厉害,所以在看到江宴桉玩屠夫时识趣的退出游戏。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段岑锐这个不屑娱乐的骄子商人玩屠夫的压迫感甚至比江宴桉更甚……
“愿赌服输,阿岑留个活路?”,付林睿脖子上挂着耳机,笑的无奈。
段岑锐难得有雅兴,提出打台球。
江宴桉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们的赌局是什么,只是又跟着一行人到了楼下的台球厅。
之前在游轮上被打断了的台球赛再度重启。
段岑锐挽起衬衫袖子,手臂上性张力拉满的青筋随着擦拭球杆的动作在小麦肤色下滑动。
致命的性感诱惑。
江宴桉默默收回目光。
“特定玩法,1v1接力,愿意进行游戏的人抽签,开球后按照序号上场的人选择红色号球或者黑色号球击杆,哪方色号球先被清台算哪方输。”
付林睿简单说明游戏规则:
“赌注为个人宣州市内任意名下财产,赢方向输方提出所要赌注,输方不可以拒绝,赢方对于输方给的赌注品有权选择拒绝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