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末端有一个小仓鼠的图案。
江宴桉微愣,拆开围巾,从里面掉出了一张卡片。
上面用清隽的字体写着他的名字,在看到落名处的两个字时,江宴桉瞳孔一缩——
妈妈……
他反射性的跑出家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底楼。
空荡荡的街道雾蒙蒙的,行人匆匆,车辆寥寥。
江宴桉四下寻找起来。
他不确定是不是恶作剧,但一切都过于巧合。
只有妈妈记得他喜欢小仓鼠,记忆里的妈妈会扎花、织围巾。
很小时候的江宴桉冬天有戴不完的漂亮围巾。
他在周边寻找了好几圈都无果,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正准备上楼时,江宴桉收到了江氏集团被媒体围堵的消息。
江老爷子把他推上风口浪尖,想让他独自承受舆论压力。
在江老爷子眼里,无论过错是不是在于江宴桉,他都默认是江宴桉害的江氏集团被贴上私自挪用公款购买不达标建筑材料的词条。
仅仅因为江宴桉代替了江氏集团和er合作对接。
江宴桉不笨,他知道现在不适合抛头露面。
出租屋的地址被有心人暴露了出去,经过炒作,媒体以及未知权势似乎要让江宴桉把罪名坐死。
为了避嫌,他准备简单收拾一下后住进了某家小型宾馆。
老板算是熟人,江宴桉住在那里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率先给祁宋打去了电话,让他帮忙查看一下他家附近的监控。
江宴桉期待着,监控可以拍下委托送围巾的女人,也隐隐期待着那个人就是他十几年没见过的妈妈。
虽然早已记不清面容,但只要能看到,江宴桉就会第一时间认出来。
或许是血脉。
又或许是夜以继日的冥记苦想。
他不确定是什么原因引起,但江宴桉笃定。
……
事情又经发酵两天。
er那边查出了事发当天监工不仅交接进不达标的建筑材料,还玩忽职守。
事发时那名监工在酒吧。
但他一口咬定是江宴桉让他交接的那批建材,连带着几个平时不曾见过江宴桉的工人都信誓旦旦的作证。
貌似有证人,有证词,但没找到直接证据。
段岑锐那边召开了记者发布会。
江宴桉接到er特助处的电话,让他也务必要参加。
同时江宴桉收到了er公关处寄来的律师函……er的股东上诉了他。
让他参见记者发布会,或许是让他公开认罪。
江宴桉知道逃不掉,所以打了辆车去往了er。
几天折腾下来,他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