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相不俗的alpha蹲在路牙子上,各自点燃了一根烟。
冷的。
怡情怡景,江宴桉扭头买了两支雪糕。
不为其他,单纯想吃。
祁宋看着递来的雪糕欲言又止。
祁宋探究。
祁宋接受。
两个人吐出烟雾各自咬了手里的雪糕一口。
啧。
冻牙。
“好冷。”
“投一票。”
“对面的人在看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像两个有病的。”
“哪儿呢…那个啊?那他一定是喜欢我。”
“你是普信类的alpha吗?”
“不是,我是帅b。”
江宴桉有些无言以对。
的确,不可反驳,帅哥确实对自己有着清晰的定位认知。
两个人的视线落在高处的大屏上。
是某品牌拍的广告。
“付家那位。”江宴桉被冻的眯眼鼻子红的,拢了拢衣领开口。
“人模狗样。”祁宋看着大屏上露腹肌的付林睿。某内裤品牌的广告,穿个低腰牛仔露个内裤边边,骚气、但挺帅。
“广告里的另一位是谁?”江宴桉看着大屏上另外一个交替的身影单纯发问。
祁宋有些受不了的将那半支雪糕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吐出口烟雾说道:
“好像是这两年新晋的模特……”
看了眼江宴桉,祁宋有意停顿,随即才继续说起:
“之前段岑锐不是跨区合作过吗,港市的裴市集团,你当时还一意孤行的顶着台风天气跟着段岑锐去过,大屏上你不认识的那个陌生模特,是裴家老三的alpha,姓姜,女旁姜。”
经祁宋一说,江宴桉有了一些印象。
前两年他闲暇时刻总爱跟着段岑锐转。可以说那段时间他痴狂到近乎视jian的地步。
或许是那两年的生活太过压抑,江宴桉一口气吊着靠着祁宋的友谊支撑,另外支撑着他的,是执念。
所以在照顾病重的宋迦期间,江宴桉顶着失眠的多方面精神折磨,颓丧期间买了很多绳索和镣铐…险些成了段岑锐的跟踪狂以及绑架犯。
那些东西至今还在床底堆放着,或许是压力促使了心理扭曲,江宴桉差点就要动手绑了在宣洲名声震人的段先生进行囚禁……
去港市那一次记忆格外犹新。
一是因为台风天气和段岑锐延误的飞机,二是因为、港市是母亲长大的地方,算江宴桉的半个故乡。
从大屏上收回目光,江宴桉掐灭了烟头。
是和中介辞别后的第二根烟。
“说实在的燕儿,你在市区租房不划算。”,祁宋说的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