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跟有病一样。
段岑锐此次参加的理由是为了拍下一幅画。
当然很顺利,段先生举牌喊价,敢一而再再而三压价的没几个。
……
拍卖会结束东家举办酒宴活动是这边惯有的规矩。
段岑锐拍下了压轴品,主办方盛邀,他不得不给面子。
江宴桉觉得自己跟着段岑锐沾了光。
可段先生被各行各业的老板簇拥着脱不开身。
江宴桉默默拿着一杯香槟站在了场周。
口感很独特,会是段岑锐喜欢的香槟类型。
在簇拥着段岑锐的人群之中,江宴桉看到了江老爷子。
他抿香槟时狠狠一呛……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审问,他默默又往角落站了站。
刚收回目光,一杯红酒准确无误的洒在了大衣外套上。
“哦,抱歉啊。”洒酒的人玩世不恭模样:“哥哥怎么也在,真是的,见到人得让路啊。”
看着脸上一抹得意之色的江尹眠,江宴桉难得的冷脸。
“跟着段先生来的?”江尹眠揽着江宴桉的肩膀,对外尽显兄友弟恭,可是言语却满是挑剔:
“一厢情愿?我见人家也没搭理你啊,怎么着,和找的靠山关系生疏了?”
“你不是想拿段岑锐来压我吗江宴桉,我倒要看看,段岑锐会不会因为一个你和江家结下梁子。”
“哦哥哥你应该知道的,我、即代表江家。”
江尹眠字字轻蔑。
江宴桉拍下了江尹眠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和服务生讨要了纸巾清理外套上的红酒渍。
已经浸在了灰色面料里。
“狗东西。”,江宴桉冷着脸,轻蔑的目光落在了江尹眠身上。
他不该往段先生的衣服上洒红酒。
这是、段先生的衣服。
啧。
真烦人。
“你说什么?”江尹眠语气里带着一份诧异。江宴桉头一次敢顶撞他。
江宴桉眼神鄙睨,附在对方耳边压低声线:“狗崽子,需要我复述几遍,嗯?不就是嫉妒我代表江氏和段先生合作对接吗,吃相别太难看我的小少爷,我真的受够你了江尹眠,再来招惹我我让你看看从地下黑场出来的狗是怎么咬人的。”
江尹眠面色难堪,几度咬牙切齿。
人多眼杂,他不好发怒。
被人群簇拥着的段岑锐站在中央位置,一边和众多企业家游刃有余,一边不露声色的视线扫过了角落里的alpha。
脸色较为进场时冷淡了不少,眼底还带着转瞬即逝就被隐藏的怒气和烦躁。
段岑锐在看到江宴桉身边的江尹眠时了然。
年轻alpha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