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个耶燕儿~”他挺了挺胸肌表情魅惑。
江宴桉蹙眉回头:
“神经病啊你………耶。”
……
时间一到,江宴桉就进了坐巷。
里面的工作人员不会轻易被洗礼替换,所以大多都认识他这个长开了的alpha。
经理是个老人,他印象里的江宴桉还是十八九的模样,单薄、精瘦,上场时宛若杀神,下场后又是一副清隽的模样。
只是这么多年没变的、是依旧染着一头白发。张扬又蛊惑。
和经理打过照面,简单寒暄几句后,江宴桉进了陈老板的办公室。
陈老板在看到江宴桉的那一刻宛若看到了救世主,亲昵的上前握手。
江宴桉默不作声的将双手揣进了兜里。
他不喜欢汗手、只喜欢碰段先生性感的要命的手。
哼。
陈老板脸色一僵,但还是好声好气。
毕竟他忌惮江宴桉,怕这个在十七八九的年纪就写过近百封遗书的疯狗会破罐子破摔。
当初地下场的人没人看得透江宴桉,只当他是一个孤高孤僻的不入流人士。
但后来爆出江宴桉的身份是名门江家私生子、也算半个豪门大少爷后,更多的人是诧异,取而代之的就是不择手段的攀附。
好一个媚钱的世界。
江宴桉自己同样是。
“我只打这一场。”江宴桉接过陈老板递来的纸张。
是惯有的流程——上场前写遗书。
江宴桉不打算在这里英年早逝。
他还得等段先生回来后一起接宋迦过年。
第一次将稿纸扔进垃圾桶,对上陈老板探究的目光,江宴桉只是轻蔑。
临近上场时,江宴桉最后看了眼手机。
顶置的联系人恰好发来消息——
一切都是那样巧合。
他透过文字说:
『江宴桉吃晚饭否。』
『中午抵达西西伯利亚,正同本家的老先生们开完会,行驶在额尔齐斯河沿岸。』
『打出沿岸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到了你的名字,宴桉。』
『西西伯利亚大雪,很是凛人,想来江宴桉你要是同行的话会受不住这寒冷。』
『段某问安夜晚,奢愿江宴桉不急着安睡,想我。』
『见字舒颜,桉桉幸安,岁岁喜安。』
……
西西伯利亚额尔齐斯河海沿岸。
一辆黑色豪车穿梭在熙攘的街道。
后座的白褂医生熟练的给腹部受伤的男人包扎着伤口。
被殷红的血液浸透的白衬衫被剪开,露出侧腰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口。
“报完平安了,开始缝吧。”
气氛焦灼的车厢内,段岑锐沉声开口。
注射的局部麻药很好的缓解了刀口带来的刺痛感觉。
他微卷的发丝凌乱,没摘的黑框眼镜上飞溅几滴鲜血,些微洁癖的他取下的眼镜随手扔在了后座脱下的防d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