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到危险,贺崤居然也直接脱了上衣,然后指着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牙印以及和怀栖身上一样的星星点点的印子,还有什么抓痕,一脸委屈地一言不发。
原本恼羞成怒的怀栖:“……”
瞬间就消气了。
毕竟,贺崤身上的,看着比他身上的更糟糕。
他有咬这么狠吗,这些牙印怎么那么明显。
怀栖顿时有点心虚地抬手摸了摸,然后,就听见贺崤慢吞吞地说:“怀小少爷,你不用自责,毕竟开了荤的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把持不住也很正常。”
谁自责了?
怀栖张了张嘴,“难道不是你把持不住吗。”
“嗯对,是我没能把持住,毕竟怀小少爷年轻漂亮可爱又迷人。”贺崤承认得非常迅速,“所以,我在怀小少爷身上留下点印记,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怀栖低低哦了声,“你属狗的吗。”
“嗯对,标记地盘。”贺崤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亲他。
怀栖也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个亲吻,就是亲着亲着,情况似乎又变得不对劲起来。
在贺崤的手伸进被子里的时候,怀栖立马清醒过来,抓住贺崤的手腕企图制止他,开始转移注意力:“我姐问我们过年要在哪里过。”
“怀小少爷难道不想跟我独处吗?”贺崤声音委屈得很,还直接钻进了被窝。
怀栖:“……”
怀栖被他亲得精神恍惚了下,绷着声:“……不想。”
被子笼起一个很大的弧度,贺崤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可是我想。”
“但既然怀小少爷不想,那我们就……”他顿了顿,在怀栖控制不住的喘息声中说:“先去你家再去我家,最后我们再回家独处,好不好,我想跟怀小少爷独处。”
贺崤的话,正中怀栖下怀。
在对付家里这方面,怀栖最懂得雨露均沾。
似乎,贺崤也很明白他真正的想法。
他捂着嘴,好一会儿才嗯了声。
贺崤:“我会把过年的活动推掉,但我下午还有个宣传要跑。”
难怪今天贺崤没有赖在床上。
怀栖颤了颤,“那你能把你的嘴拿开吗。”
“不能,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贺崤非常不知羞耻地说。
不知羞耻的后果就是,怀栖又被折腾了一个小时。
再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
在此之前,怀栖很少过这种日夜颠倒的生活。
因为太饿爬起来自力更生的时候,怀栖没忍住,给贺崤发了一堆骂人的表情包。
然后翻了翻几天没看的消息列表。
先和商瑜确认了一下过年回家的时间,又领了怀女士和商先生发来的红包,并对两人出门在外玩给他买的各种礼物表达了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