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舍不得吃。”
方寸收到的礼物有限,这样有意义的礼物更是少见。
“这次可以吃,下次给你做一个不会化的。”
“真的假的?”
还有不化的糖吗?
方寸咬了一口,一角断在嘴里,些许棱角撑的她的腮帮鼓起,麦芽的甜流入心里,她努力的吃了一小半实在甜的牙痛,方寸捂着牙根,让徐冬宜一起分担,嘴里囫囵的说:“一起,我吃不下了。”
嘴唇上透着晶莹的糖蜜,化在嘴角,舌尖掠过,露出甜香。
“我吃这。”
徐冬宜扣住方寸的后脑,在她的嘴唇上轻柔的舔过,卷起诱惑的蜜香,双唇碾在她的红润上。步步试探,步步紧逼,舌尖灵巧的钻进唇里,勾弄她的舌根,挤占她的蜜液。
方寸被吻的双唇发麻,手脚发软,脸上连片的酡红,手上的糖画悄然无息的落下,四分五裂。
杜莲心谨遵医嘱,身体健朗了不少,时不时还能走街串巷。
适逢李佩兰的侄子经过进来打了个照面,约定下次再来好好的拜访。杜莲心仔细地盯着钟飞打量了一遍,行为举止礼貌不说,相貌也是清秀。
待他走后杜莲心漫不经心地问起这位侄子,李佩兰打心眼的觉得这个侄子不错,杜莲心问起,倒让人觉得和方寸挺配,两个人的模样登对,说话都和和气气的。她也不藏着掖着,问到的没问到的都摊开说的清白。
杜莲心听的眼角的淡褶聚拢,心里升起几分想法。
方寸对这事还一无所知,在厨房里和徐冬宜两个人玩的起劲。
徐冬宜溜进厨房,看着方寸动作流利,低头切菜时背对着日光,整个人泛起金边,照的人都化了。
她心血来潮,提出自己试试看,方寸对此抱有疑虑,但还是把土豆削皮,清洗干净放在砧板上,让徐冬宜大显身手。
方寸简单跟她示范讲解一遍,就让她自己尝试。
农村的刀具很重,手柄也没有木头裹住,徐冬宜握住凉爽的手柄,刀刃处的银白色对着椭圆形的土豆比来比去,胆战心惊的切下厚厚一块,拿起来在方寸眼前晃来晃去。
“还行,就是可以再薄一点。”方寸秉持着鼓励式教学方法,尽量不打击到学员的学习欲望。
徐冬宜始终无法掌握精确的毫厘,颓然地望着方寸求助。
方寸无奈,接过刀,徐冬宜没动,只能半抱着慢切。这个速度能切平常速度的两个。
徐冬宜背着她偷笑,稍微一侧头就能闻见方寸身上淡淡的香味,于是越凑越近,直接贴上她的颈侧,时快时慢的轻啄。
痒的方寸受不了了,放下手里的活,咯咯直笑,不住的往后退到墙根。
结果反被徐冬宜抱住,扎扎实实地亲了好几下,淡淡的红痕印在白肉上。
方寸恼了,支愣起来还手,两个人一来一往的大闹起来,丝毫没注意门外的悄然而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