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个时代,是战乱纷争,小孩子也不得不上战场的时候。
可现在不是,更别提现在的笼中鸟似乎不再是分家死侍,而是所有的分家。
“把家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可真是可笑啊。”这么说着,千手柱间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去,同时看向那仿佛受伤的小兽一般的少年。
对方看向雏田的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恨意,还有很微弱的复杂情绪。
“你来找我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还是宗家的大小姐要我现在变成一条狗匍匐在你的身前?”
回想起不久前宗家的其他人认为他因为父亲的死,而对宗家不礼貌而做出的惩戒,日向宁次对于自己这个曾经喜爱过的妹妹也多出来几分怨恨。
自己的优秀和出色,似乎让有些人不满了。
“宁次哥哥!不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同学都很担心你!”
“担心我?”还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的日向宁次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他根本不信这所谓的担心。
这么说着,他艰难的想要起身,但因为不久前刚被惩罚过,他的大脑就像是被万千根针扎刺过一般,疼的让他直冒冷汗。
在他动作的时候,额头上绑着的白布飘落,那象征着耻辱的印记也出现在他人的面前。即使心里知道雏田并没有那个意思,可这个时候的日向宁次依旧有一种屈辱,一种像是他人在嘲讽自己的屈辱。
“你想要除掉这个印记吗?”千手柱间从一群不清楚具体的学生中钻到了宁次的面前,询问对方。
看着自己眼前那锅盖头的男孩,日向宁次的眼中流露出少许的困惑,但更快的是新的愤怒。
他清楚知道,笼中鸟是不可能驱除的。
族中更是没有人成功过!
那对方这话的意思不就很明显了?他在嘲讽自己,看自己的笑话!
可即使脑子里出现了这样的认知,他依旧很难对着面前那露出了诚恳表情的人发怒,他只是有些疲惫的用被子蒙住脸自己的脑袋,免得笼中鸟的印记继续暴露在外。
“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日向宁次这么说着,只不过低头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少许的渴望。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自己能够裸露出光洁的额头。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自己的笑话,更不相信对方有着能够帮助自己的能耐。
然而宁次的话并没有让眼前的人失望或者露出其他的表情,他只是嘴角的笑容变得越发明显了一些。
作为宇智波斑的挚友,对于这种口是心非以及傲娇早就到了满级的解答水平,他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孩子的真实想法。
“但是我想帮你,也想要和你交朋友。”
柱间几乎是以死皮赖脸的方式一把抓住了宁次的手,当然,他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就嘻嘻哈哈的松开了。
柱间的分寸拿捏的非常好,在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同时又满是期待的看着对方,像是希望眼前的人能够答应他一样。
宁次只是拉扯了下被子,不愿意去看对方那过分耀眼的眸子。
“我知道了,反正你做的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没有努力过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不行呢?相信一下他人吧。”
柱间这么说着,又扭头看向身后的人,眨了眨眼。
“刚才说的话你们能帮我保密吗?”
有些话他们随便说说都没有什么事,可对于阶级森严的日向一族来说,他们指不定会把这些事情都怪罪到宁次的身上。
几个孩子彼此间对视着,有些不太能够理解对方说的话,不过帮小伙伴保密这事并不困难,他们自然是答应了的。
甚至还有一种参与了大事的兴奋感。
“嗯嗯!我们都不会说的!”
几人这么说道,也都兴奋不已的打量着周围。
除了他们之外,就是脸上还带着几分担忧和不解的雏田以及满脸都是麻烦死了的鹿丸。
柱间很自然的对着春野樱招了招手,“你记得压制住他一下,我要先看一看这个笼中鸟的主要作用和构成。”
“你确定可以吗?不让你弟弟来?”不是春野樱不相信眼前的人,只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千手柱间在这方面有天赋啊!
“他的恢复力可没有你这么变态,小心些。”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柱间咧嘴一笑,“我虽然对研究一窍不通,但我充当研究材料的经验可是很充足的!更别提这个不是什么难解的题,而是一种比较高深的封印术。”
而封印术嘛……全世界最会玩封印术的无疑就是漩涡家,而当初漩涡家的公主可是嫁给了他的。
总觉得被喂了一大口狗粮的春野樱表情不怎么好看,她摇晃着脑袋满脸嫌弃。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那就麻烦您来看一下咯。”
这么说着,春野樱的手就直接的按在了对方的手腕之上。
至于她现在表露而出的不寻常……嘿,那叫什么事啊!旁边可是有年幼的初代目帮忙背锅!就算她真的看起来不对头,可认谁来看第一个看到的都绝对会是初代目。
而刚才对他们都还很是抗拒的宁次此刻也感觉到了少许的不对劲,那头疼的感觉都缓解了不少,甚至头脑变得清明,眼睛所看到的世界也似乎更透彻了些。
一切都在想着好的方向发展。
即使他不信却也忍不住的雀跃。
他期待的看着眼前的人。
因为是孩子,所以对这种听起来不切实际的东西反而更带着几分的期待。
“嗯,很难,但不是没有可能,我可以在里面加入一些别的封印,可以相互制衡,但如果想要彻底解除,他的脑子会直接爆开。”千手柱间做了一个比划,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是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