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狭长半睨的眼眸升起促狭,陆时茗不紧不慢拿出手机发消息,还不忘揶揄,“到晚上排练时间还有半小时,我给你培训培训,保证让你巧、舌、如、簧。”
“大大大大言不惭!”绷紧身体磕磕绊绊,努力拉回自己乱飞的思绪,嘴硬发话,“吻技这么差,应该是你得先培训才对,在我面前吹什么牛。”
陆时茗二话不说起身,把两人的餐盘都收拾好。
垂首看他强装镇定实际早已红得足以跟西红柿媲美的脸蛋,伸手捏了两下,把人拉去宿舍‘培训’。
这种时候别乱摸
一路上白衍几乎是被生拉硬拽过去的,看得出来某人非常着急,这种强势不仅没有令他觉得困扰,反而他心田生出攫取了蜂蜜的花。
因此,在陆时茗一进门就迫切吻上来的时候,白衍也主动张嘴迎合,唇舌间的舞动就像绵延不绝的盛宴,叫人陶醉不知往返。
被陆时茗环护的后背宛若蚂蚁攀爬,簇簇痒意流穿,将脊椎震得额外敏感。
意乱情迷间,白衍从对方下摆探进去,光滑细腻的指腹在他腹肌沟壑间游走。
一把捉住他作乱的手指,陆时茗收紧的声带险些发不出声音,嘶哑警告:“这种时候千万别乱摸。”
面前的人不满嘟囔:“你自己答应要给我摸腹肌的。”
“白衍,都是男人,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支支吾吾回答:“知、知道啊。”
“平时当着别人面要撩拨我随你便,”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恰好能抵住他的脑袋,好心提醒,“这种黑灯瞎火箭在弦上的时刻,你还是安分点比较好。”
说罢,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陆时茗把人抱得更紧,黑暗中两人相拥的身体都跟刚从熔炉里粹出的钢铁一般,热得发红。
感觉到对方也跟自己一样兴奋,忍俊不禁在他耳畔低笑。
白衍恼羞成怒:“干嘛!”
“没事,”陆时茗啄吻他的耳垂,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兵荒马乱,知道你和我一样,觉得很开心。”
“我可警告你,如果我去排练还保持这个状态,下一次就不帮你培训吻技了。”
“出息,还会恶人先告状了。”拥住他的青年开颜调侃,“白导,那依你看我的吻技进步没有?”
他羞赧地埋在陆时茗胸膛间,抬手用大拇指跟食指比划:“稍微比之前好一丢,起码今天我嘴没破皮。”
“行,那我再接再厉,争取每次都进步一点点。”说罢,陆时茗松手放开他,打开空调把温度降到最低。
两人出去的时候几乎是冻僵的状态,肌肤相触都是残留的空调冷气。
然而,就是这样,白衍去剧院排练吵架的时候,还是被其他人看穿,并寻到破绽攻击了。
吃完饭回来,发现剧本被改的白衍,暴跳如雷:“谁啊!居然趁我不在,擅自篡改我巫公的台词?”
编剧a:“剧本衔接不上,你那段不改不行。”
他掀桌而起,义愤填膺:“那也得经过演员本人的同意,那段词可是我人物精华跟艺术的体现!你们这是在对我的艺术品进行惨无人道的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