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书同听见这消息,眼里透出高兴:“那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回去。”
与他这藏不住事的样子比,沈华年倒冷静得多,她对他笑:“我当然知道。这次我母亲生日,梁家和林家也会到。”
此次回去不仅是要为她母亲庆生,梁晤
生的死,也该查了。
“我买好了礼拜五的车票,我们可以一起回去。”沈华年提前知晓这个消息,便做主先买好了票。
来回正好都在礼拜末,,只需告半天假,不会耽误上课。
付书同点头应下,盘算着剩下几天该准备些什么带去山西。
一晃礼拜五,天色阴沉着不知蹉跎了多少时日,下课后,站在楼下的沈华年听了半小时的雨,去还是未等到雨停。
好巧不巧,偏就今早出门时将伞落在了房里。
雨下得这样急,现在出去就同落汤鸡没差别。
沈华年拍着脑袋很是后悔,心想怎就偏偏将伞落在了房里。现下张沅也不在身边,雨下得这样急,她到处借伞却也没个着落。
再等下去要误事了。
“出门忘记带伞了?”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付书同似乎知晓一切,提着伞问她。
沈华年点头,望着雨幕若有所思。
“可惜我今天也没带多的。只有这一把伞。要不沈小姐就委屈下?”
这说的是哪里话,他二人本就要乘同一列火车回山西。
沈华年又怎会拒绝。
只是这伞比平常的要小许多啊。
“这伞有些装不下咱俩。”沈华年看着伞沿不断落下的雨水,对他说。
她倒也不是娇贵的性子,只是一把单人伞遮不住两个人,再这样下去,他们二人都得遭殃,她刚想说自己去前面的商铺里买一把新的,就听他开了口。
“那你挽着我吧。”付书同看了眼二人中间的空隙,将计就计道。
尽管他已尽可能将伞往她那边斜,但如果不将二人间的空隙填上,在怎么斜也没用。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身着酒红色软缎旗袍的的沈华年挽上了付书同的胳膊,在朦胧的雨幕里出了校门。
那一刻,他们仿佛不是普通的学生,而是缘分未尽,相约来世再续前缘的恋人。
“你说,今年下了多少场雨了”
学校附近没法停车,车子停在较远的大街上,走了一半,付书同忽然心血来潮地问她。
“五场还是六场太多了,我记不太清。”沈华年不知他为何要这样问,只是他问了,她便认真答他。
付书同伸手接着雨水,任由水将手湿透,随即将水珠甩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