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应了应,两人便一同回了屋子。
江衍褪了外衫,敞开了中衣,苏子渊上手将他身上的纱布解了。
苏子渊的药很好,如今江衍几处的伤口已经结痂,有些地方珈脱落了,露出了些粉红色的嫩肉来。
先前伤口狰狞,苏子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处理伤口上,无暇顾及其他,而今苏子渊盯着江衍的胸口,忽而喉咙动了动。
江衍虽说瘦了些,却因习武长得也算地上结实,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纹理分明,腰身精瘦纤细。
随后撇开目光,拿着药瓶,一点点的将药涂了上去。
苏子渊的动作很轻,拿着绵软的绸布沾着药膏,一点点涂在伤口上,江衍丝毫不觉疼痛,只觉得有些痒痒的。
上到下腹的伤口处,苏子渊的手一抖,药便涂到了伤口外面,苏子渊不知怎的鬼迷心窍,伸出指腹来回抹了抹,微带凉意的指尖在江衍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
江衍心中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似乎是有猫在他心上抓了一把,他不由伸手一把握住了苏子渊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向后仰去。
苏子渊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揽住江衍的腰身,将他往回拉了一把,正巧撞到他怀里。
苏子渊的手,感觉到江衍腰腹用力,紧紧的绷着。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的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以前倒也不是没有伸手揽过江衍的腰身,可现在江衍上半身衣衫褪了大半,赤·裸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苏子渊甚至可以感受到江衍身体的温度正透过他身上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他的身上来。
江衍忽而反应过来,猛然抬起头来,却重重的地撞到了苏子渊的下巴。
“嘶。”两人一声痛呼,苏子渊揉了揉下巴,见江衍的神色不由轻笑,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
揉着揉着同江衍的目光相撞,反倒有些不自然起来,欲盖弥彰道:“看什么看,上个药动来动去的,下回有本事自己来。”
江衍轻笑,轻咳道:“正巧府里有太医令。”
苏子渊发觉江衍似乎正在一本正经地同他调笑,反应了过来,将药瓶子一磕。“美色当前,想必五王爷更乐不思蜀了。”
江衍笑道:“罢了罢了,我可无福消受。”
及笄礼
是日,便到了婉月公主的及笄礼。
虽说皇帝对婉月不算极尽宠爱,但这毕竟是朝中唯一一位公主,今后无论是和亲还是拉拢朝臣,都是一个极为有用的棋子,所以这及笄礼,也算盛大。
此时,婉月身着五重华服,迈着步子,踏着白玉石阶,朝着正位缓缓而去。
皇帝于高台而坐,看着婉月行了跪拜礼,双手举至眉间,深深一叩,起身,再叩,至三拜礼成。
行过大礼,皇后被禁足,由贵妃为公主绾发,插上鎏金的八宝钗。
礼官唱道:“礼成,陛下御旨,封安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