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恒的身子靠了上来,他低沉的说:“你一连几天都在躲我,真当我看不出来吗?因为方素清……”
“我没有!”我矢口否认,却把音量抬高了不少,这种欲盖弥彰的心虚让我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靳凌恒轻轻笑了起来,他另一只手抬着我的下巴,慢慢的凑近我,说了一句我不是很明白的话:
“有些事关乎到他人的隐私,我不便透露,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你想多了。”
回心转意
我整个人被靳凌恒固定在他与柱子之间。
我想要反抗,他却紧紧压着我。
我身上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紧张,“我什么也没想,什么因为方素清,我听不懂。”
“墨墨,你在我面前没办法撒谎的,嗯?”说着,他脸往下一沉,攫住了我的唇瓣。
“别……”我的声音发着颤,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这是在客厅。”
“你头上有伤,别……”
靳凌恒有些不悦的抓着我推他的手,深深地吻着我,说:“没事,我会小心一点。”
说着,他就将我拦腰抱起,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
当他抱着我进浴室的时候,我已经疲惫不堪了,只窝在他的胸口,任由他给我清洗。
手在小腹上的那一条疤痕上停了下来,他轻轻的吻着我的耳朵,问我:“还疼吗?”
既然他都知道当年的事情,一定也认清我当初说这条疤是因为阑尾炎手术留下的谎言。
我感着靳凌恒指尖的粗粝在疤痕上摩挲,我的眼神暗了暗,心底深处的疼痛在一点一点的蔓延。
长在肉上的疤痕偶尔会刺痛,会痒,但是心上的疤痕每一次提起都能让我觉得血肉模糊的痛。
最后,我只是摇摇头,哑着声音回答他:“已经过去了。”
靳凌恒揽着我的手往上移了一下,将我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他,他目光深邃的看着我,“跟我去荷兰,他们犯下的错误,我会让他们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吗?
那可是靳凌恒的母亲和爷爷,要他们怎么向我交代?
我摇着头,拒绝道:“我不想见到他们,靳凌恒,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的瓜葛。”
靳凌恒按在我肩膀上的手蓦地一收紧,沉着声音问我:“这么说,你还是想要离开?”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我真的很难放下。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靳凌恒突然将我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他将我的身子抵在洗手池旁的台子上,让我的背靠在镜子上。
……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