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头对二弟道:“也谢谢二弟,要不是你冷静帮忙,大哥不一定能支撑多久呢。”
他对燕爷爷道:“这是吓丢魂儿了,改天我去给叫回来就好了。”
燕爷爷瞅瞅他没吱声。
几个干部也装没听见。
这时,燕九如才注意到,“二叔和卫东呢?”
“都在地里。”燕爷爷招呼老三和月如,“别哭了,揣把糖,你俩骑车去招呼你二叔一家和大姐夫一家去。”
老爷子又对陈书记道:“亲家,晚上都在这边吃,你把家里人也都喊来,可别客气,主要是人多旺旺人气。”
对几个干部他道:“几位别见外,咱也没什么特别招待,都是自己家地里产的,主要借你们这一身正气给孩子们压压惊。”
几个干部互相瞅瞅,要说别的他们还能推辞,可这话他们还真不好拒绝了。
盛夏时节,天长得很。他们到家是下午三四点钟,家里长辈多,招待客人就不用燕九如操心了。
他溜回自己屋去哄媳妇。
‘交公粮’啊呸!什么验……
新宅子五间屋子十分宽敞,墙壁和棚顶都涂了白灰,显得格外亮堂。
燕九如和陈茵作为长孙住东次间,有三十来平方,由于这边冬天也零下十几度,所以也铺的炕。
此时壮壮换了尿布,收拾干净了躺在被子上蹬着小光腿儿玩耍。
这孩子因为大人干活没人看,总是被拘束着,所以,回家基本就给他松散松散。
燕九如进屋就看见母子俩这温馨的场景,倚在门上看了一会儿。
陈茵早听见他进来了,也不搭理他。
燕九如轻笑一声,进屋去从背后抱住媳妇,下巴搁她头顶上,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还是回家好,哪怕媳妇不搭理也比在外面见天饿肚子强。”
陈茵果然扭头看他,疑惑道:“饿肚子?你不是工伤吗?不管饭吗?”
燕九如扁扁嘴,开始卖惨。
陈茵到底心疼男人受伤吃苦,很快就把心思转移到他的伤处上。
两人在屋里腻味没多久,外面传来动静,看来是有人来了。
燕九如委委屈屈地叨叨:“哥好东西都给你攒着呢,这交公粮都没个功夫。。。。。。”
陈茵气得捶了他几拳,嗔道:“大白天的,瞎说啥呢?”
燕九如站到她跟前指着,“喏,你自己看,哥是不是瞎说,想你么!”
陈茵看他支起来的小帐篷也是没眼看,可她结婚两年了,要知道这玩意没那么容易下去。
她红着脸:“那你说咋办?”
燕九如眼睛一亮,左右瞅了瞅,十分不要脸地朝外面喊了一声:“娘,你来一下。
他娘撂下手里的活儿,过来道:“干啥呀?”
她儿子道:“把你孙子抱走,我给我媳妇验验伤。”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