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样,姜絮还是待在家里的,他随时可以看到她。
她还是他的妻子,哪怕是假的。
手机响了许久,终于安静了。
贺宴庭松了口气。
起身去洗了把脸,回到总裁座位上准备处理文件。
这时,秘书过来敲门。
“贺总,有位夏女士来找您。”
贺宴庭签字的手一顿,抬眸:“夏女士?”
秘书点头,小心翼翼道:“说是您夫人的母亲。”
夏玉琳?
贺宴庭的眸子沉了沉,嘴角轻扯。
肯定是为了姜絮来的。
“就说我忙,让她在外面等着。”
“是。”
秘书出去了。
贺宴庭按了按太阳穴,他现在没心情应付夏玉琳,她最好识相快点离开。
谁知还没过十分钟,夏玉琳就推开秘书,闯了进来。
她红唇勾起凌厉的冷笑:“贺总好大的架子,连丈母娘都拒之门外。”
秘书一脸为难:“贺总,您看这……”
贺宴庭放下钢笔,站起来,给了秘书一个眼色,秘书离开,高程也很识相地出去了。
贺宴庭走上前几步,神态疏离:“请坐。”
夏玉琳翻了个白眼,冷傲道:
“我就不坐了,今天来是想问你,为什么要禁止软软出门?她对你什么感情你不清楚吗?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贺宴庭自顾自走到一边,倒了杯茶。
夏玉琳看着他的背影,生气道:“刚才在电话里,她哭得很厉害,仿佛心里藏了数不清的委屈,贺宴庭,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话一出,贺宴庭倒茶的动作一顿。
咬了咬后槽牙,他把茶放在茶几上。
他又拿起另一杯茶,放在唇边,淡淡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她都听到了
夏玉琳皱眉:“她是我女儿,怎么与我无关?”
她上前两步,质问:“你是故意的,对不对?通过欺负她,来报复我!”
贺宴庭眸色微冷。
他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夏女士,原来你还记得自己干过什么。我劝你态度好一点,你之所以能好端端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姜絮,不然,我早就……”
“你早就怎样?”
夏玉琳下巴抬得很高,“想报复就冲着我来,别欺负软软,你仗着她对你的爱欺负她,算什么男人!”
“我欺负她?那要不要看看你干了什么!”
贺宴庭把瓷杯掼在桌子上。
“当年我和她在一起好好的,你跑出来威胁我什么,你还记得吗?”
夏玉琳紧抿着唇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