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立马响彻着白予岑的惨叫声。
白大少爷被辣得眼泪狂流,急吼吼的到处找水。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侍者引着一位年轻女孩走进来。
林凊釉觉得很眼熟,几番回忆才想起来,这就是之前在江扶歌生日宴上与自己打过照面的宁娇娇。
“我这不是来了么,别哭了行不行。”
宁娇娇直接走到白予岑面前,伸手戳戳他皱巴到一起的脸。
“嗯?岑岑?”
本打算再下黑手的白予奈被那个叠字称呼膈应的鸡皮疙瘩掉一地,躲瘟灾似得将椅子搬开老远。
白予岑厚着脸皮就坡下驴:“谁让你之前都不回我消息,害得我伤心。”
此话一出,刚才还能做到视若无睹,淡定给林凊釉夹菜的霍析越都动作凝滞了,抬眸扫过去一眼,挑挑眉梢朝白予岑做了个‘你差不多得了’的表情。
司野也托着下巴,意味深长的感慨:“山今哥,没想到你还怪纯情的,我为之前以为你会在国外放飞人生的龌龊想法,真诚致歉。”
“切,少来了。”
白予岑搂着宁娇娇,眼睛眯起来。
“论纯情我哪比得过你和越哥啊,一个两个的玩青涩暗恋。”
“尤其越哥,那会儿都被凊釉妹妹迷成什么了,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要跟人家见面光头发就得抓半小时,简直跟开屏孔雀”
他说到一半,对上霍析越冷飕飕的恐吓视线,话题瞬间转移。
“咳来来来,喝酒吧我先敬大家一杯。”
之后又几轮酒喝下来,一直笑眯眯注视着所有人的方枕月突然站起来,径直走到林凊釉身边。
“凊釉,我想敬你。”
能看出她已经微醺,双颊酡红,可说话时眼神却很清明。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可能、可能已经陷在污泥里烂掉了,绝对不会有今天,谢谢你,真的”
“我知道你帮我的时候从没想过要任何回报,但我还是希望你知道,你永远是我最珍贵,也最珍视的朋友。”
林凊釉清楚对于敏感内向的方枕月来说,当众说出这样一番话,需要鼓足多大的勇气。
她没说话,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与方枕月碰杯将酒一饮而尽后,展开双臂将对方用力抱进怀里。
再几轮喝下来。
酒量最差的白予奈已经靠进司野怀里,开始耍赖躲酒。
霍析越在桌下牵住林凊釉的手,轻轻捏了捏,附耳低语:“宝宝,不想喝我替你,醉了会难受。”
林凊釉却没像他料想中的那样,跟白予奈一般依偎过来,而是很利落的摇摇头。
“不用,我酒量还可以的。”
她这话其实已经算很谦虚的说法。
前世她身为闻宴的特助,各种宴会应酬参加过不计其数,闻宴可以凭着身份地位以茶代酒,她却不能。
好在她大概是遗传到了林卓的酒鬼基因,喝得再多上几次洗手间再回来,基本就能恢复平常,从来没有过喝醉断片的经历。
然而霍析越对这些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