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系统这番充满了人性化关怀的介绍,看着自己这具刚刚才被修复好的、完美的身体,突然就释然了。
你躺回床上,重新变回那张生无可恋的死鱼脸。
“行吧。”你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就这样吧。”
[宿主……您……]
“别吵了。”你打断了它,“我累了。我决定了。”
“就让这个应该全员搞基的世界,彻底毁灭吧。”你用一种宣告的语气,平静地说,“我要躲在这里,再也不要出去。什么狗屁任务,什么狗屁男主,都与我无关了。我要开始我的终极摆烂人生。”
[小黑屋!]
“关就关吧。”你无所谓地想,“总好过被当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飞机杯。”
你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系统的连接,将所有纷扰都隔绝在外。
你闭上眼睛,在小院子的静谧中,任凭思绪飘荡,第一次,由衷地,期盼着这个世界的终焉。
你在这个龙蛇混杂的黑石镇,开始了你梦寐以求的终极摆烂人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已过了数周。
你每天睡到自然醒,用从师傅那里顺来的灵石,奢侈地叫着镇上最好的酒楼给你送外卖。
不用再板着脸管教那群不省心的师弟,更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被当成不同男人的专属飞机杯。
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对你而言,简直是天堂。
这天,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太安静了。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个每天都在你脑海里逼逼叨叨、像只烦人蚊子一样嗡嗡叫的系统,好像已经好几天没出声了。
你满不在乎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算了,它不在也好,安静许多。你心想。
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院门口取回今日份的“外卖”。
你租的这座小院带有防御法术,为了安全,你让店家每日将餐点放在门口的石桌上,等你确认周围没人后,再开门去取。
你走到门口,懒洋洋地掐了个法诀,解开了那层保护着你的淡金色光幕。
然而,就在禁制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异变陡生!
一股强横却又极度收敛的灵力波动从你身侧炸开,你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后颈便传来一记沉闷的重击。
你的眼前猛地一黑,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闻到一股熟悉的、两人份的、让你作呕的男性气息上。
然后,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过了多久,你在一阵滴水的潮湿声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所及,是一片昏暗的、未经任何人工开凿的钟乳石洞顶。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与湿气。
你动了动,却立刻被身上传来的、冰冷的触感与“哗啦”作响的声音所惊醒。
你猛地低下头。
你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两只手腕被高高吊起,锁在一根从洞顶垂下的、粗大的玄铁锁链上。
你的双脚勉强能踩在冰冷的、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但脚踝处,同样被另一副沉重的镣Liao铐死死地锁住,限制了你所有的活动范围。
你……又被囚禁了。
就在你因为这绝望的认知而浑身冰凉时,洞穴的深处,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两道修长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是那对俊美得如同双子神祇的师兄弟——李玄逸与李玄清。
你看着他们,眼中迸出滔天的恨意,身体因为愤怒与恐惧而剧烈颤抖,带动着身上的锁链出“哗啦啦”的声响。
他们却对你的愤怒视若无睹,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仔细地、一寸寸地,打量着你这具被他们囚禁起来的、赤裸的身体。
“大师姊,”哥哥李玄逸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但此刻听在你耳中,却比恶魔的低语更让你毛骨悚然,“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他走到你的面前,伸出手,用他那微凉的指腹,轻轻拂过你因为害怕而紧绷的锁骨。那动作,像是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最珍贵的瓷器。
“你跑得可真远啊,”弟弟李玄清跟着走了上来,他不像他哥哥那般伪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病态的兴奋与占有欲,“害得我们好找。”
他的手更大胆,直接抚上了你那因为寒冷与恐惧而挺立的乳尖,恶趣味地轻轻捻动。
“呜……”你出一声羞耻的呜咽,拼命地想要躲开,但被吊起的身体,却让你连后退一步都做不到。
“大师姊似乎很好奇,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李玄逸看着你那充满了恨意的眼睛,温和地笑着,开始为你“解惑”,那口气变态得让你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