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脸埋在你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温润,却让你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寒意。
“是吗?”他说,“那我也想尝尝。”
话音未落,他们两人便交换了位子。
李玄清走到了你的身后,接替了他哥哥的工作,用双臂稳稳地、不容抗拒地架起了你的双腿,让你那片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洪水泛滥的禁地,再一次,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新的“品尝者”面前。
而李玄逸,那个总是挂着温润如玉面具的伪君子,此刻终于撕下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蹲下身,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正燃烧着与他弟弟如出一辙的、贪婪而兴奋的火焰。
他没有像李玄清那样充满了探索的好奇,他的目的性极强。
他一上来,就用他那灵巧得可怕的舌头,直接复上了你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阴蒂。
“啧……啧啧……”
他不像李玄清那样急切,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却更加致命。
他用舌尖,不轻不重地,在你的阴蒂上画着圈,每一次的舔舐,都伴随着刻意出的、响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水声。
他像一个最顶级的美食家,在细细品尝着一道他期待已久的绝世珍馐。
“呜……啊……住手……”
你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给出了反应。
那种熟悉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麻痒快感,让你忍不住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
但你的所有动作,都被身后的李玄清死死地压制住。
“变态……禽兽……”你一边无法自控地呻吟,一边用那早已沙哑的声音,绝望地咒骂、哀求,“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求你……”
你感觉自己的膀胱空空如也,那种濒临失禁的压力感虽然还在,但你清楚,你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尿出来了。
“没有了吗?”李玄逸抬起头,温柔地看着你,那眼神却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了那只刚刚还在你乳房上肆虐的手,探向了你的身后。
你身后的李玄清极有默契地,将你的臀部抬得更高了一些。
然后,你感觉到,李玄逸那根修长的、带着温润玉戒的拇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你那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后穴。
你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后穴,早已被师傅和林惊羽用他们那尺寸各异的阳具,调教得无比敏感。它记得被侵犯、被填满的感觉。
就在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瞬间,李玄逸的拇指,没有丝毫犹豫,就这样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啊——!”
你出了一声划破洞穴寂静的、凄厉的尖叫。
那种被异物强行入侵、挤压的感觉,混杂着前穴被舌头疯狂舔弄的极致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在这一刻,如同两道毁天灭地的惊雷,同时在你的脑海中炸开!
你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痉挛顶点。
你那正被李玄逸的舌头包裹着的小穴,在此刻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舌头。
而你那本已空空如也的膀胱,竟在这股越了生理极限的刺激下,再次被压榨出了最后的几滴。
几滴温热的、颜色更深的、代表着你彻底崩溃与臣服的液体,就这样,在你凄厉的尖叫声中,再次喷射而出,尽数落入了他的口中。
那几滴被迫榨出的、温热的尿液,是你理智崩溃的证明,也是点燃这对变态兄弟最后一丝耐心的火星。
你没有昏过去,你那身强体健的可恨体质,让你无比清醒地,感受着接下来生的一切。
李玄逸满足地、仔细地,舔去了你穴口和唇边残留的、属于你的液体。
他抬起头,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沾着你的尿液,却笑得如同神祇般圣洁而温柔。
“清,”他对着还在你身后架着你的弟弟说,“该我们了。”
李玄清兴奋地点了点头。
他松开了架着你左腿的手臂,让你那只早已麻木的腿,无力地垂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你的右腿,则依旧被他高高地、强硬地抬起,让你整个人,以一种极其不稳的、门户大开的姿态,被迫地展露着你那早已被他们玩弄得泥泞不堪的、前后两个洞穴。
你惊恐地看着他们。你看到李玄逸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衣袍。你看到李玄清也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扶住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的巨物。
两根一模一样的、尺寸惊人的、因为极度兴奋而青筋勃的肉粉色阳具,就这样,一前一后,同时抵住了你那两个可怜的、正在微微翕张的穴口。
前端,是李玄逸那沾着你尿液的、滚烫的龟头,正对着你那湿滑泥泞的前穴。
后端,是李玄清那同样流淌着透明黏液的、充满了年轻活力的巨物,正抵着你那被师傅和林惊羽都调教过的、此刻正因为恐惧而瑟瑟抖的后庭。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前后夹击的巨大恐惧,猛地攫住了你。
“不……不要……”你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你的哀求,只换来他们更加兴奋的笑容。
“坏掉了,我们再帮你修好。”哥哥李玄逸温柔地说着,俯下身,双手准确地、毫不留情地,抓住了你那两只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房,狠狠地一握,“就像这样。”
“师姊的身体,不是最喜欢被我们这样对待了吗?”弟弟李玄清笑嘻嘻地说,他一手掐住你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抓着你那被高高抬起的右腿,让你再也无法做出任何一丝的挣扎。
你动弹不得。
你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代表着毁灭的巨物,在你的前后两个穴口,缓缓地、带着极致的恶意,开始旋转、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