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久滑不溜湫的像条鱼,在赫连家来人手中逃脱。
而与此同时的赫连家也是另一番景象。
“为了夺得家主的位置,你竟然不惜和散修联盟的叛徒搅和一起,赫连闻你还真是为父的好儿子。”赫连家主脸色黑沉,眼神透着冷意。
赫连闻脸上的温和不再,眉宇间藏着恨意:“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哼,我为了你留下赫连辞那个孽种,让他们母子享受赫连家最好的待遇,而你——我的好儿子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赫连闻冷下脸:“住口!你明知我与秋雨两情相悦,却趁我在秘境生死不知时强娶她,你根本不配为人父。”
无人知他拖着破碎的身体赶回,却得知自己父亲强娶心上人的愤怒和绝望。
赫连闻当时就气的吐血,差点没死在秘境,而是被活活气死。
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他和父亲提起过秋雨,这次秘境出来就准备与她结为道侣,父亲也同意了。
他怎麽也没想到会秋雨的确进了赫连家,却不是他的妻。
“你怎还不懂为父的用心,当初你命牌破裂,我娶她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她。”赫连家主悲痛欲绝,指责他的错怪。
“无耻!”到了现在,赫连闻依旧会气愤,恨父亲的为人丶恨他的行事作风。
照顾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他偏偏选了最无耻的一种。
白颜也听不下去了,这人简直有病!说什麽照顾,不过是见色起意。
能生出赫连辞这样的好相貌,做母亲的自然差不到哪去。
只是赫连辞偏夺目丶一眼惊艳,而穆秋雨像水一样温和丶端庄清丽。
赫连家大乱,昭言院还是一如既往地安静。
“起风了。”一袭绯红衣袍的青年斜坐窗前,目光略过夜色,看向远处的火光。
风带来了散不尽的血味,还有火烧後灰烬的气息。
樊犬翻了进来,正好听到他这句话,问道:“不去帮忙吗?”
“这次晏久也出了力,你以後可得对人家好点,多笑笑丶少吓唬人。”樊犬习惯了他的冷淡,并不以为然,自说自话。
赫连辞冷笑:“他胆子很大。”
“啧,你就不能学学人大师兄。”樊犬对这个便宜主人简直无语。
闻言,赫连辞眸光一沉,嗤笑:“学他?我为何要学别人。”
“……”算了,和他这个没有情根的家夥说不清。
凤垣州的火烧了半夜,等其他势力闻声赶来时,赫连家被大清洗一遍,现家主成了前段时间的丑闻主角之一——赫连闻,这次换成前任家主不知所踪。
而晏魔在纵火烧城後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少人终于回过味来,认定晏魔这一趟为的是赫连小公子。
前任赫连家主囚禁赫连小公子,晏魔为爱怒烧凤垣州!
最近几日,这个八卦传闻被传的沸沸扬扬,关键是还有不少人信了。
“阿嚏——”
坐在角马车内的晏久连打两个喷嚏,暗道又是谁在骂他,还能不能让人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