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醒了就好,以後别自己一个人睡在树底下了。”老婆婆说完就离开了。
只留下司审一个人在这里,老婆婆一走这里就变得非常的安静。
好像这个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一个人,再没有任何的生物。
司审不得已只能去看看眼前这个具有存在感的树,他觉得不管是什麽东西,把他带过来一定有事情。
古树树皮皲裂成鳞甲般的纹路,每道沟壑里都沉淀着百年的风霜。
虬结的根系拱出地面,像苍龙探爪般扎进泥土深处。
树冠遮天蔽日,叶片在阳光下泛着墨绿的光泽,叶脉里流动着琥珀色的树脂。
枝桠间垂落的藤蔓缀满青苔,随着山风轻晃时,惊起几只羽翼斑斓的山雀。
最粗的横枝上留着雷劈的焦痕,凹陷处积着昨夜的雨水,倒映出碎金似的斑驳天光。
树洞边缘的木质已氧化成深褐色,内壁却泛着新鲜的浅黄,隐约可见松鼠藏匿的松果堆。
司审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当他手接触到古树得到那一刻,一道悠然的声音传来。
“孩子,你终于来了。”
司审听到这个声音一时间有点疑惑,“你是在说我吗?”
“是的,我钦定的宿命人。”
“宿命人吗?”司审琢磨这个词。
“你就是我选出来的天选者,为了抵抗那个外来的意识。”那空灵的声音说着。
司审突然擡头,他好像听到了一点大秘密。
“孩子,你知道末世和异种吧!这个事情其实是……”
司审盘坐在树底下,听着古树给他讲述这个世界的真相。
按照大树的解释,这个世界上的污染来自于七年前的一场流星雨。
司审记得七年前确实有过一场极其大的流星雨,那场流星雨分批次出现,这让全球的人都能看到。
这个消息直接震撼了全球的人,当时那几个月,网上都是对于这个事情的讨论。
那场流星雨几乎是在全球的人民的见证之下,从地球的上空飘过。
好像还有那麽几个穿过了大气层,但是到地球上只有脑袋大小,被国外研究之後收藏了起来。
司审那时候在高中,这种事情的新闻宣传稿,他都看的津津有味。
而且那个时候,他们学校里面的很多情侣还计划着要去许愿。
他记得下流星雨那天晚上,教导主任还抓到了一个半夜梳头的男生,转天还在大会上面批评来着。
他还和同学吐槽不抓早恋的,抓这个真是闲的。
所以他记的格外的清晰,难道这场灾难的来源就是那场巨大的流星雨吗?
就算流星雨带着污染来了,那也就只有脑袋大小的东西,能携带污染全球的污染吗?
一个个问题在司审的脑海里面出现,大树也给出了他的解释。
这个污染其实并不是实质性的污染,而是对于人类或者说对于地球生物认知的扭曲。
它以人类认知内的流星雨,来到了地球上,慢慢开始扭曲最先见到它的人。
哪怕它携带的污染不多,但只是感染几个人,还是可以做到。
而被它污染的人,下意识也会释放自己的扭曲认知,转而让无辜的人或者生物扭曲,成为异种这种东西。
而有一部分人天生对于认知的扭曲有抵抗力,所以他们在接触之後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有极少的一部分人,他们能与扭曲共感,从而在不扭曲自己意识的情况下,得到能量的提升。
这就是觉醒者丶普通人和异种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