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克伦斯只敢在他睡着後偷窥。
现在竟然这麽直接,毫不掩饰欲望了……
“你疯了吗?”
克伦斯笑意不减,“雄主如果不喜欢我这样,我可以学着成为你喜欢的模样。”
简和用力收回脚,“无论你变成什麽模样,我都不会喜欢你。”
“是麽……”克伦斯俯下身,轻轻吻在简和拷着细链脚踝,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反正简和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脚踝传来的湿热触感,令简和恶寒地头皮发麻,另一只脚狠狠踹在克伦斯肩头,将不留神的他踹下床边。
克伦斯习以为常地从地上起身。
他拿出一封请柬,向简和展示,“明天之後,我将是雄主合法且唯一的雌夫。”
见简和不搭理他,他自顾自道:“哦,还有雪利,他在明日婚後将会和西达离开首都,前往别的区生活。”
简和眼皮微跳,“你是不是有病?你们家的基因有病?”
克伦斯摇头,“我很健康,皇室的基因是最优秀健康的基因。雄主请放心,我的基因很正常不存在隐形疾病。”
简和对这番话丝毫不信,健康?怎麽觉得皇室父子三个,都有偏执病态的基因呢!
简和不想理身旁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疯虫,起身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回到床上时,大床上已经隆起一团。
他顿了顿,躺在床的边缘。
身後附上来温热的身体,简和厌烦地轻啧,沉着脸坐了起来。
“滚下去!”
克伦斯眸子直直看着简和,没动。
简和冷嘲地掐住他下颌,沉声命令,“不是问我喜欢什麽样的麽,想知道就滚下去跪着。”
克伦斯看见简和眼底的嘲弄,心尖微颤,一股热意从尾椎骨蔓延,他喉结微动,声音也跟着哑了,“好。”
克伦斯毫无负担地跪在床边。
他从未给任何虫下过跪,哪怕是面对雌父虫皇,他也未跪过。
但现在他跪在简和的床边,不觉得屈辱,反而在对方轻蔑的眼神中……有些兴奋感。
他好像变成了从前嘲讽过的,为了博雄虫一笑的低贱雌虫……但,那又如何呢。
简和左右看了看,在一旁椅子上找到一条皮带。
皮带的尖端刮过在克伦斯的胸膛上,落下道红痕。
克伦斯是打着献身的主意躺拉进被子里的,所以他只穿了一条短裤,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丶腰身。
“啪!”
“唔……”
克伦斯唇间溢出闷声。
简和嘲弄道:“你就在这跪这一晚上吧,虫皇陛下。”
“……遵命,雄主。”
克伦斯低眸看向交错的红痕,火辣辣的疼。他是虫族至高无上的虫皇,却心甘情愿地跪在雄虫脚边乞怜……
他忽然回想起曾在军校,简和威胁他的时候,那双熠熠的黑眸在那时便刻进了他的脑中。
他抚着胸膛的痕迹,一遍遍体会简和赐予的疼痛。
这些痕迹是他与简和的链接,若能永不消失便好了……那样他就可以日夜感受回忆。
或许他下次可以找个带刺的藤条作为礼物送给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