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先别让其他人知道,告诉她这几天电话也别接,我怕徐银祥找她。”陆天风有些担心:“她一看就是个心软善良的人,被几句话一哄,别什么事就都答应下来。”
“放心吧陆局,她没手机。这几天我按时给她送点饭菜来。”许静说道。
“嗯,那咱们现在去派出所。”
“好。”许静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
陆天风没再说话,车里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陆天风还是没忍住好奇,问道:“你和高邮媳妇是什么亲戚?”
许静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从小没父母,是在山上跟着我师傅长大的,后来师傅死了,我下山无依无靠,是芬姐的父亲收留了我。”
“你师傅是做什么的?”陆天风好奇地问道。
“盗墓的。”许静语气很平静。
陆天风随即就想起了春节,萧尘和许静说去山里挖点东西,说不定是他师父当年攒的赃物。
“那芬姐的父母是做什么的?感觉芬姐气质有点不像村里的。”陆天风问道。
许静沉默了一会:“是的。”
是的什么呀?我问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你回答的啥?
陆天风看看许静,见他不想说,也只好不再问了,本来他还想问问高邮媳妇和高邮是怎么认识的。
到了派出所,陆天风说我是徐银忠的单位领导,想和他谈谈。
派出所也没为难,让陆天风见了徐银忠。
“陆所,陆局,你饶了我吧!你高抬贵手!”徐银忠像高邮一样,也扑通跪下了。
看来徐银祥来过了,否则以徐银忠的智商,恐怕只会觉得是个意外。
“想出来吗?”陆天风问道。
“想。”徐银忠点头如小鸡啄米。
“高邮的检讨书在哪?”陆天风问道。
“在,在家。”徐银忠迟疑了一下。
“具体点!”陆天风冷冷地说道。
“这,我,陆所。。。。。”徐银忠有些吞吞吐吐。
“那我走了!等着进去踩缝纫机吧!”陆天风起身往外走。
“陆局,你等等!在我家床头抽屉里,不过我哥已经去拿了。”
“看还来不来得及。”陆天风把电话递给徐银忠:“来不及的话,你就只能去踩缝纫机了。”
“打,打给谁?”徐银忠有些发蒙。
“打给你媳妇,除了许静去,谁都别开门就行了。”
徐银忠还想说什么,陆天风喝道:“快点!”
徐银忠给他媳妇打了电话:“除了所里的许静过去,你谁都不要开门,哥还没去吧?好好!记住别开门,只让许静进去。”
放下电话,徐银忠一脸哀求地望着陆天风:“陆局,我都听你的了,你可不能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