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审。
同时,沈新也提出,想去张德贵家看看。
这家伙自曝购买大量的鸟类,从中挑选出最聪明的。
说不定家里还有。
沈新原本就想着,如果可行,那就设法弄一批鸦科动物尝试一下。
如果张德贵家里有,那正好了,还省的自己去打报告购买。
正好分局也要去张德贵家搜证,沈新便跟着李方出发。
张德贵是安京人。
他在暨港乡下农村租了个房子。
独居。
老婆孩子则留在安京生活。
自述就是打一枪换个地方,不在一个城市长期设赌,省的被抓。
具体去了多少地方,设过多少次赌局,他不说,还得慢慢查。
但听他同伙说,张德贵很有本事,跟他们吹嘘玩过很多东西。
比如斗鸡。
还有老鼠赛跑,反正是能赌的东西,他都玩过。
老江湖了属于。
租的房子在村庄一角。
挺大一个院子,围墙很高,院子上方还拉着网,应该是防止鸟飞出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隐隐传出鸟叫声。
见警察来了,围观的村民还反映呢,说张德贵偷偷养了不少鸟,平常特别吵。
正要开门,门内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谁回来了?”
声音尖细,像人捏着嗓子说话,把开门的同事吓了一跳。
按理说没有人的。
张德贵的同伙说了,张德贵特别宝贵他那些鸟,平常不让他们去他家,省的惊到他的鸟。
李方示意开门。
门打开,后面没人,就地上,站着一只灰色的鸟,歪着头打量众人。
杨泽然道:“这是鹦鹉吧。”
众人才反应过来,刚才是鹦鹉在说话。
沈新扫了一眼。
应该是一只灰鹦鹉。
这玩意儿国内还没开放,个人养要办证。
但张德贵玩灰产的,估计来源不合法。
沈新上前,他立刻后退,然后扇动翅膀,落在院子里的鸟架上,嚷道:“你们是谁?”
说话腔调有些怪,但吐字挺清晰。
而且会的不少。
沈新估计张德贵在它身上没少下功夫,教了不少话。
众人进门。
院子里没种什么花草,就搭了一些给鸟休息用的架子。
远处房檐下,挂着不少鸟笼子。
地上还有大号的鸟笼。
众人一进来,就跟炸了锅一样,都开始叫唤。
“这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