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愿帮朝廷做事和必须帮朝廷做事,是两码事。
“掌门十分看重大师兄,若是让掌门知道,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接管朝廷的差事。”
祈愿不相信:“掌门唯利是图,大师兄的存在,只是让栖山的名声打出去罢了,如此他就可以招收更多的徒弟。可若是大师兄能为他换来更多的利益,自然也会放弃。”
“不可能。”
裴观说:“不若我们打个赌?”
祈愿说:“赌就赌。”
穆舒瑶笑了声,“你们两个,太幼稚了。”
祈愿不想说这个,她想要问穆舒瑶一件要紧事。
“师姐,昨日是你送我回屋的吗?”
穆舒瑶摇头,“本来是想要送你的,可大师兄说没什么,我就没有多管。”
“怎么了?”穆舒瑶奇怪地看着祈愿:“难道,昨夜之事,你什么都都不记得了么?”
祈愿尴尬的笑了一声,是这样。
她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她的衣领处,是,薛从澜撕的?
祈愿想到这儿,不敢深想下去。
可是,他为什么要撕她的衣领呢?
不行,她要找薛从澜问清楚。
祈愿站起来,朝着薛从澜的屋子走去,然后她正要扣门,便见门被打开了。
薛从澜在里面打坐。
祈愿知晓,这又是他的掌风打开的。
她走上前去问薛从澜:“大师兄,昨夜是你送我回屋的么?”
“嗯。”
祈愿眨了眨眼睛,颇有几分质问的意思:“我的衣领被扯破了。”
薛从澜闭着眼睛,听到她这话,他睁开眼睛看她,觉得好笑。
“你来找我,是想问什么?”
祈愿有些难以启齿她犹豫了半天,最终咬牙道:“大师兄,你是因为担心我睡觉不舒服,帮我撕破了衣领么?”
“祈愿,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什么意思?”
薛从澜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祈愿越发看不明白:“你脱衣服做什么?”
薛从澜不语,只是将自己外衫脱下,然后是内衫。
祈愿看过去,他腹肌的轮廓起伏明显,有一道道清晰的沟壑,八块腹肌,每一块儿都精致饱满。而在这洁白的腹肌上,有两道指甲划过的红痕,分外明显。
“师妹,要不要过来,看看这到底是谁留下的痕迹。”
祈愿脑袋轰的炸了一声,她原本想找薛从澜要个说法,却将自己立于了尴尬的处境。难道,她喝醉酒,和梦游的时候,是一副鬼样子?
一样的,垂涎薛从澜的身体。
那她的衣领,除了薛从澜,只有自己。
她撕自己的衣领做什么?
诱/惑薛从澜么?
不可能!
治病
“师兄的身体,有谁接触过,师兄心中自然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