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透亮。
薛从澜再次低下头,与这水光融合,吞到自己的肚子里。
与此同时,他的肚皮下方,像竖了一把刀。
刀面坚硬,光滑。
她想,既是薛从澜惹得祸,便让他来解决。何况,薛从澜这人在男女一事上直楞的很,既然他管这叫帮她,就不会扯到情爱上一事。
权当是,解决生理问题罢。
祈愿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吻里。
她轻轻踮起脚,双臂抬起,勾住薛从澜的脖颈,舌尖探进他的口腔里。她发现他的舌头刚直而不懂得灵活弯曲,便用舌尖顶了一下他。
硬的被她顶成了弯的。
薛从澜骤然睁开眼睛,他眼睫飞快地颤动着。
任由祈愿在他的唇腔之中搅弄风云。
银丝从嘴角拉出来。
祈愿松开他,大口吞吐着气。
她踮起脚,歪头咬上他的耳垂。
他个子很高,祈愿揪着他的衣衫,将衣衫抓的用力,薛从澜眼眸动了下,低下头,咬住了祈愿另一侧的耳垂。
她是如何做的,薛从澜便有样学样。
用舌尖舔/过耳垂,让它晃动,然后用力顶拉,最终用温热的嘴唇将整个耳垂都包裹住。热气随着耳垂的位置一直蔓延向上,进入耳廓。浑身像被电流窜过一样,酥酥麻麻。
祈愿感受到他在学她,忍不住呵笑了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整个人借力托在他身上,不动了。
任由他亲着。
而她闭上眼睛,想象着鸳鸯交颈。
窗外,有风拂过,吹的树影摇曳,就像他们俩一样。
大胆
薛从澜张唇,移开她的耳朵。
口腔里还残余着她的清香。
银液拉成丝状,她笑了下,然后仰起头,瞬间吻住他方才空了的口腔。
她的手一边勾着他的腰带,一边将人往前拉,紧紧贴在一起,莫名地,理智飞走了,她反复靠近又拉远,拉住他的手,鼻尖顶在他的鼻尖。
紧紧相贴。
祈愿如星辰般的眸子抬起来,浑身燥热的不像话,所以呢,眼前这个人,要是睡了又会如何?
如果不是因为有好感度拉着,她担心他会讨厌她,她现在就想把他一把推倒。
祈愿仰头,鼻尖细腻的汗珠将他的鼻子也蹭湿,双眼朦胧中,印着他镇定自若的神情。
“大师兄,你没有感觉何处不适么?”
薛从澜神色平静,仿佛丝毫不受祈愿的影响。
而在祈愿所看不到的地方,他手臂的肌肉绷紧,浑身热血膨胀,手背上,青筋似蚯蚓一般鼓起,仿佛下一秒便要炸开。
“没有。”
祈愿应了声,眼睛弯起来,成月牙状,她的拇指放在薛从澜嘴唇上,摩挲着,猛然,她用力压了一下,将他嘴唇的肉与他的牙齿相碰。
薛从澜脸顿时苍白,他低睫看着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