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都把于终整笑了,他说:“你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废料放放,整天想一些有的没的。”
“成,我出去。”门又被打开了,于终有些冷,身上打颤,岑命馀光瞥到了,又把门关上,转身笑了两声:“你洗,洗完我再开门。”
他这不怀好意的笑又是怎麽回事。
他整个人倚在洗手台,在那里玩手机。在洗澡期间于终就觉得岑命真的很无聊,岑命的眼光玩着玩着就暗淡了。是什麽队友把岑命眼里的光都弄没了。
不一会儿岑命的手机一直在响,完犊子了,岑命眼里彻底没光了。
短信一直发个不停,岑命定睛一看是有人把自己飞机开走了。岑命脑子都不用想肯定是张逸那家夥,图方便,正好解家翙的事情他也能回去和自己父亲交代了。
刚洗完,正打算拿浴巾,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岑命见状赶快去扶于终起来,于终膝盖都碰破了,血一直在流,流到脚踝处。
岑命没有多想,拿一条浴巾披在于终身上,一把抱起于终走到卧室,把于终放在床上。
他又起身去找碘酒和棉签,当岑命打开箱子的时候,于终先是看到自己的衣服,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的衣服也被岑命带来了。
等他拿出小药箱,打开里面有药,于终的伤口比较大,所以岑命就扯了些胶布,和纱布。
先拿棉签蘸取碘酒清理伤口,又拿镊子去夹取浸满双氧水的棉球,去给伤口进行进一步处理。
扯开纱布裹在伤口处,用胶布固定。
“先别碰水了,你先睡吧!”岑命整理药箱。
“岑命……”于终扯住岑命的衣袖,他望着岑命的眼睛,岑命躲开眼神,说:“别这麽看我。”
眼看着于终的动作想要起身,岑命还是向前一步走,于终抱住岑命结实的腰部,他把头埋在岑命的怀里。
岑命的眉间动了一下,也许是被温暖到了,他好久没有被于终这样抱过了,一种很香的味道从于终的身上飘过来,不是沐浴露的香,是于终身上本来就带有的,淡淡的花香。
他拉起被子,给于终裹在身上,天气没有完全回暖,他害怕于终被冻着,裹得严严实实,岑命给于终把头发别在耳後说:“很晚了,睡觉好不好?”
“你是要出门吗,你要去哪?”于终问。
“去解家,我很快回来!你先睡觉好吗?”岑命在于终额间轻轻一吻,这算是夜间的安慰,也算是对于终说晚安。
“那你早点回来,好吗?”
“嗯。”
岑命又给于终冲了一杯蜂蜜水,把一切收拾好,就出门了。
夜已经很深了,酒店大堂还照着灯,他看到远处有一波人,解老来了。
岑命眼睛看到解老那一夥人,眼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好像很厌恶。
他径直的向解老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解老,都这麽晚了,还有时间在这家酒店等着请我喝茶啊?”岑命坐在解老对面,毫不客气的拿着桌子上的茶杯。
但是岑命并没有选择喝,他只是嗅了嗅茶水,他又再次把茶水放下。
因为他知道,解老有两件事:一是为了解家翙入狱的事情,二就是纯来找事的,这茶并不好喝。以岑命的商业地位没必要给解老好脸色看。
解老的保镖看到岑命那麽狂,想要上前制止,谁想到刚向前一步,岑命拿起那个装有茶水的被子朝着那个保镖扔过来。
保镖刚好接住茶水,岑命的眼神凶狠,眉头都是皱起来的,嗓音低沉又带点凶狠,说:“我和你的雇主说话,什麽时候轮到你乱动?难道我面前的人钱没有给够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这话语倒是挺狂。
解老慢慢的掀开眼皮子,伸手示意那个保镖不要轻易乱动。
“哈哈,岑总。我倒是听说我孙子被国内的人抓回去了?”解老笑眯眯的。
“好吃好喝伺候着,放心我会定时定点看望他,他不会被伤着。”岑命瞅了眼手腕上的表,他又看向解老,笑了一声说:“想让我把他从狱里弄出来?这心思您就不要想了,我可是要为无辜的人着想。”
解老手里的拐杖紧了紧,他的语态有些细微的变化:“岑总是不打算给我这个老人家脸面了?”
岑命还是含蓄的笑:“解老怎麽能这麽想呢?您的脸色我肯定要给啊!虽然我们没有怎麽合作,但是你老人家的面子我怎麽可能不给?”这虚假的笑,岑命脸都笑僵了,他不可能放过解家翙。就算他是看在于终的面子上也要笑笑,更何况解家翙是于终那麽多年的同学。
“我孙子之前肯定是做过什麽不对的事情。”岑命心里默默回答:的确,还不少,我倒要看看你怎麽给你孙子圆场。
“你也是知道,他还是个孩子,他能犯多大错?”
这话听的岑命都想笑,他只好忍着笑:“那看来您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犯法触犯刑事责任?张逸你应该不陌生吧?张霖溯的孙子,掌管药业集团的未来继承人。还有凌易寒,G市市中心脑科主任专家?”
这些名字解老不可能没有听过,他确实听说过这三人玩的挺好。
“还有,解老,解家翙入狱这事儿您不应该找我,于终的账我还没有和你孙子算,您倒是很不客气把这些事情往我身上推?”
解老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闭嘴聆听岑命的话。
“您说为什麽您孙子总是想着跟我抢东西?我和于终马上订婚了,您难道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向解老宣誓主权,他是想让解老明白解家翙不要在盲目得追寻已经名花有主的人,岑命已经明确解家翙下一次的下场,他会让解老的脸没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