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萧梵。”
于终看了眼周围说:“好像就我们几个是外国人。”
“不是还有……”萧梵开口。
“进去了,回国有空记得去探望一下。”岑命开口。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于终的心头,他总觉得岑命要翻旧账了。
“虽然,这件事情和我的关系不大,但……”
果然,开始翻旧账了。
“把于终单独和解家翙留在一起……你们同学一场,不会不知道解家翙是什麽心思吧?”虽然岑命脸上是笑着,但是犀利的眼神里把想说的种种都灌输到眼睛里了,冷的透骨。
“解家翙当时是在学校追求于终……但我们已经分开了好多年,我们认为于终是安全的,没有想过他会……”萧梵想要继续解释却被陆穆城打断,“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到于终的安慰。”
于终拽拽岑命的衣角说:“这件事情就算了岑命,不要再说了。”
“那这件事情过去,我就不再追究。陆先生可否愿意喝一杯?”
旁边的酒桌那里摆满了酒,各种各样的都有,岑命取了一杯典型的葡萄酒,陆穆城也拿了一杯葡萄酒,他先是为先前的事情赔罪,先行把酒喝掉。
岑命看到陆穆城这麽爽快的把酒喝掉,笑了一下,就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也喝掉。
克拉科夫教授走过来看到他们在一起就邀请他们和前辈们敬酒,当然岑命也算是前辈。
于终喝的酒水有些多,头有点晕,他开始想吐。
晚宴虽然带着吃饭的名号,实则就是喝酒的宴会,岑命在出门前在自己的口袋里塞了一包饼干,他悄悄的递给于终。
“先垫垫,这里晚上没有外卖。”
于终接过饼干,岑命被好几个人拉着喝酒脱不了身,只好请萧梵陪于终走走,缓一缓。
“于终……内天在电话里说话的就是他啊,果然和名声一样有压迫感。你都不知道,他刚才在审讯我和陆穆城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太可怕了……”
于终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说:“那是你没有见过他在公司的压迫感,会议室隔音超好的门,我在会议室外面都能听到他和各位股东们吵,不敢想里面的情形会有多麽精彩。”
“咳咳,内个于终……我问你一点比较私密一点的问题。”
小声的在于终耳边说话,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这……我不太好说。这件事情,你更应该问他本人。”
萧梵睁大眼睛连忙摇头:“算了算了,我现在没有那麽想知道了。”
萧梵坏笑一声,他开始问于终:“于终,你们同居就没有……那……”边说着边比划。
于终应该明白萧梵想说什麽,但是他的脑子已经想到了,耳朵就已经红了,紧接着带到脸颊上,原本喝的有点多脸就有点红,这麽一说脸就更红了,于终扒拉一下耳前的碎发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你和陆穆城就没有吗?”于终反问,“那次你去找陆穆城回来的早晨,我明显看你不对劲,快说,你们是不是……”
萧梵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
于终有些震惊:“哇,这麽直接!”
“我有什麽不敢承认,你那天早上脖子那里的确定不是解家翙干的?”
“我後面知道了,我是怕岑命知道,去剥了他的皮。”
“哦,我知道什麽?”岑命从不远处走过来。
“知道我为什麽不喜欢玩鞭炮!”还好于终脑子转的快,随口一编。
岑命上手摸了一下于终的额头说:“你怎麽了,脸这麽红?”
于终拿开岑命的手说:“没什麽……就是喝多了。”
“要紧吗?”
“没事,你怎麽过来了,陆穆城呢?”
“嗯?”岑命随手一指後面说:“他老公被拉去喝酒了。”
萧梵抿抿嘴说:“他才不是……”
“好了,行了,谁都知道你俩是,你不用这样。”于终轻轻拍一下萧梵的肩膀,“教授没有和你聊点什麽吗?”
“有说,说了一些生物的实验……于终,你想到了谁?”
“我们想的一样!”
萧梵,满面两问号:“?你们又在打什麽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