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个人呐!
竟是仅仅一个人!
举国震动。
这件事公布后的第二天。
一代歌帝景弘离世。
他的经纪人在面对媒体涕泗横流:
“我以为他只是接受了时间带来的分离,所以这么平静。
原来他只是怕自己走了,世上再没人记得有过念白那么美好的人。”
所以,当他发现,这个人已经深深铭刻进一代人的记忆。
就释怀了吧?
虚空中。
响起只有念白一个人能听到的机械音。
“评定结果,本世界功德值,九星。”
我的舅妈是首富1
一道劲风直朝脑门。
念白一睁眼,意识还没清明,身体先反射性飞出一脚。
咚!
木棍重击在她的腿上!
剧痛传来,念白彻底清醒。
尽管她习惯淡定,此刻也忍不住暗骂一声。
这脆弱的凡人身体!
但她这一脚实在利落漂亮,对面的人一下子被唬住。
“怎么着,还会两下子?”留着刺猬头的男人一副典型混混样,啐了一口。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
一睁眼就挨了一棍子,念白完全没机会接受记忆。
原身这是在被追债?
她飞速扫视一圈周遭。
这里是室内,比较宽敞的三室两厅,墙壁洁白地砖乳黄,中规中矩。
她跟这个疑似债主的刺猬头正在客厅,而客厅内茶几碎裂,家具一地狼藉。
“没有钱。”念白说。
刚刚踢飞木棍的那条腿一抽一抽的疼,骨骼有种热辣碎开的错觉。
刺猬头本来看念白气势很猛不像软柿子,有点退意。
一听她这话,气性又起来了:
“你说没钱就没钱?
你那个洋妞妈不是天天在外面说自己弟媳妇是大老板?
她不过是跟我老板借了三十万,你那个大老板舅妈连这点都拿不出?”
念白快速从他这话提炼出关键信息:
一,钱是这具身体妈借的,而不是她本人。
二,她家有个有钱亲戚,应该是她舅妈。
“我没有钱。”念白再次说。
“谁跟你一个学生要钱了!要不是你妈躲起来我会找你么?!”
刺猬头着恼:“说!你妈躲哪去了?”
念白扶着沙发坐下,按了按受伤的腿,剧痛下脸色惨白:“我不知道。”
她微微皱着眉:“不然你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