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无可无不可,三辈子加起来没相过亲,还有点新鲜。
问了对方的姓名,听完一怔:“是他?”
念白偶尔听到过符昔的消息,奇怪:“不是说他用四年读完了本硕六年的课程,之后要一门心思发展医学么?”
念白知道这事,听说符昔在学校的时候研究某种致死病,取得了特别大的突破。
后来那个课题去校外拉投资,念白还听过。
不止听过,还投了钱。
廖含秀冷哼:“本来拒绝相亲,把他老子气病了,就同意了。”
“额,舅妈很欣赏他?”念白无语。
对方这么嫌弃,她舅妈居然没炸?还继续让她相亲?
“合适的人家我瞅了一圈,就符昌家的小崽子长得最好看。”廖含秀盯着念白,“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他。”
念白先是被噎住。
再是莫名心虚。
最后欣然应了。
符昔见到念白的时候,足足愣了半分钟。
然后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念,念白?!怎么是你?!”
念白径直拉了张椅子坐下,自在的像在自己家:“看来符少是真对商业圈子不感兴趣。”
她是廖含秀外甥女又不是秘密!
符昔陡然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我只以为你自己创业,发达了。”
这是他毕业课题的金主爸爸,符昔只知道她有钱,他精力都在研究上了。
“我初始项目融资,符伯伯还投了两千万呢。”念白直接的说。
符昔酸了。
他家里不支持他学医,连学费都不肯出,课题资金当然更指望不上。
两人这五年来,虽然只碰过几次面,但相处一直很愉快。
符昔自认为,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那种美好。
两人愉快的唠了一会儿,开始吃饭。
“这场相亲也没那么糟糕。”符昔这么想。
唉不对!
相亲?
想到这场饭局的性质,再看向对面正专心吃饭的念白。
脸上怎么连毛孔都看不到?不符合医学结构。
手腕好细,血管好清晰,一看就很好打针。
就是太细了,仿佛一碰就会断似的。
符昔奇异的生出类似怜惜的情绪,又立刻觉得这怜惜太冒犯,赶紧打消。
念白吃完盘中食物,一抬头:“你耳朵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