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替我好生送姑姑离开。”
“是,小主。”
剪秋和玲儿离开之後屋内又是剩下她一个人独处。
想到刚刚剪秋说的话,她心里的怒火就感觉快要抑制不住的往外冒。
甄嬛,年世兰,我已经被你们迫害至此了,为何你们还不愿放过我,难道真的要让我付出生命才甘心吗。
自她入宫以来,她就知道在这个宫中若是不能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那便会沦落到成为别人的棋子,所以她费尽心思的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
没想到,就在这转瞬间一切都被年世兰和甄嬛给毁了。
她不是不知道刚刚剪秋过来同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什麽意思,无非就是想自己再彻底的做一次棋子,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无所谓,既然她们都断了自己的最後念想,那她也不介意成为谁的棋子。
想到这里,柔答应起身走到屋内的一个角落,从最上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的打开暗扣之後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包裹着粉末的纸包。
她默默的看了许久,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丝弧度。
自己从入宫开始,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她自己决定,如今到现在,她想为自己做一回主。
年世兰,甄嬛,她们凭什麽在这麽伤害了自己之後还能过的这麽幸福呢,既然上天不公,那她就来替天行道。
此时的柔答应似乎都有些疯魔,她看着眼前的东西低低的笑着,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更是诡异。
陷入自己情绪中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心中想的事情上,丝毫没有注意到送完剪秋之後返回屋里的玲儿正偷偷的站在门口,透过缝隙仔细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而景仁宫这里。
在剪秋回到宫内後,正巧遇到了从角落中走出来的江福海。
“你刚刚干嘛去了?是不是去找了柔答应?”
在剪秋之前出去的时候就被江福海发现了,只是因为她行踪实在是诡异,江福海在没有惊动她的情况下偷偷的跟在了她的後面,所以对于她的去处很是清楚。
“你怎麽知道?你跟踪我?”
剪秋听到江福海说出的话之後满眼惊讶,随後便是满心的愤怒。
“是又怎麽样?”
“剪秋,你去柔答应那里这件事不是娘娘吩咐的吧?如今柔答应是彻底废了,你还去找她是想做什麽?”
之前皇上下了旨意之後,各宫上下谁人不知皇上是彻底厌弃了柔答应,更何况还是皇上亲口将柔答应圈禁在储秀宫,皇後娘娘怎麽可能在这个时候惹皇上不快。
“堂堂皇後被妃嫔如此欺辱,如今这个後宫就差姓年了,天下怎会有如此的道理。”
剪秋每日看着皇後,都会替她心疼,自己陪在皇後身边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皇後被欺辱至此。
“主子受欺就是奴才无用,我如今做的不过就是给娘娘讨回公道罢了。”
剪秋愤愤的看着江福海,大有一副大不了就被娘娘责罚的架势。
“哎,那你要小心,定不能让别人察觉出任何差错,更是不能和咱们景仁宫扯上关联。”
“放心吧,绝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