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男人上过床。”他用沙哑的声音说。
心突然漏跳。
哦!熟悉的感觉!
她慢慢点头,耳垂被他捏了捏,“你也和男人亲吻过。”
“是的。”
“除了嘴巴以外的地方?”
他口吻批判,一阵热流涌动。
“是的。”
嘉树的呼吸和她一并起伏,鼻尖埋在发间,灼重的热气掉进到发根,头皮发麻,他的手指滑过脊柱,一连串战栗让皮肤烧起来。
“荡妇。”他说。
室外脚步声从左跑向右,修女们的笑声传进室内。她太兴奋了,“你要惩罚我吗?”
“这是修道院,我是神父。”邢嘉树痛苦地提醒,羞耻和愧疚的恐怖淹没他,可他的手却慢慢向下移动,充满占有欲和控制欲。
和他相似的她,用那张脸爱别人,用那张嘴吻别人……
一种怨恨萦绕在心头,他的手不再温柔,“你应该离开,阿姐。”
邢嘉禾拉起邢嘉树的手,指尖轻刮他手背的青筋,按住那个禾字,由于混乱、羞困和迷恋,邢嘉树没抽走。
“离开修道院?”她故意问。
他没回答,她一把抓,“可有人不想我离开啊。”
邢嘉树猛地把她拉开,掌心扼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因为太羞耻无法指责。
男人宽肩窄腰的骨头架子散发令人垂涎的香气,邢嘉禾感觉自己变成了小狗,难以抑制,感觉滑溜溜了,“我手不方便,帮我”
他紧紧闭眼,不说话。
她亲昵地啄了下他的喉结,“接吻吗?”
“……你、你这荡妇。”男人耳根红透。
“戚。”她不屑地发出个气音,重复问:“你不想接吻吗?”
他用指尖戳她额头,“你不能这么主动。”
“哦,那你来。”
“你非要……接吻?”
她拧他的腰,“别装了,再不亲揍你了。”
肯定是今日花丛的毒蛇惹的祸,咬了她,他又吸了她的毒血。真是狡猾的诱惑者……
邢嘉树深吸一口气,俯首,微汗掌心盖住她的眼,他放轻呼吸,心跳超了速,他隐忍克制的气息在她鼻尖打转,仿佛过界前的试探,接着他吻上去品尝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