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姜轻轻抚摸,低声夸赞。
哨兵跪坐下来,以便向导可以更好的抚摸他。他眯着眼,喉结滚动,尾巴晃来晃去。
“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印姜捧起他的脸,啄吻他的嘴唇,“你有没有用能力,疼不疼啊?”
小龙眉尾下弯,忍了又忍,还是委屈地倾诉:“你不能单方面发脾气却不告诉我到底因为什麽。”
“好,我的错。”
“我好疼。”
“今晚我帮一下你,好不好?”
尼格霍尔茨哼哼唧唧凑过来,不说好与不好。
印姜与他额头互抵。
尼格霍尔茨的信息素是不符合他本人性格的甜腻,带着要把人纠缠到底的浓重,印姜平时不经意闻到要缓好久才能回神,所以她在某次又被迷得愣神後严词勒令尼格霍尔茨平时需要佩戴抑制环。
抑制环一直只有向导佩戴,哪有哨兵戴的说法。
印姜提出要求的时候,尼格霍尔茨什麽也没说,只是之後去定制了一条皮质的抑制环,项圈般戴到了脖子上。
即便印姜在和他冷战,那条显眼的黑色“项圈”依旧缚在恶龙的脖颈上。
印姜慢条斯理解下抑制环,凑到哨兵的腺体旁。
可怜那块敏感的软肉,被抑制环扎得红肿凸起,透着点可怜兮兮的靡红。
印姜用手指按了按:“疼麽”
"……"尼格霍尔茨小声抽气,“不疼。”
声音有点不自在。
印姜没有拆穿他的谎言,低下头,被信息素熏得身体麻了一半——小龙的味道对她吸引力太大。
向导毫不犹豫咬了上去。
哨兵的腺体本来就不像向导,向导需要经常释放向导素来安慰哨兵,她们的腺体更像一种经常使用的工具。但哨兵不是,仿佛是被设计出的弱点,哨兵们的腺体都异常脆弱,平常隐藏于肌肉下还好,一旦被向导素激发出来,就变成透着特殊意味的器官。
摸一下都会激起阵阵颤抖,更何况是用牙咬。
尼格霍尔茨的背陡然僵直——
屏幕外,印姜倏地举起手:“我说,这个涉及到个人隐私了吧,不能跳过麽?”
奥古斯塔斯笑眯眯摇头:“不可以。”
于是向导转而驱赶看戏的哨兵们。
“你们都没事干麽?这有什麽好看的。”
她干巴巴说着,耳朵透着点不甚明显的红。
尼格霍尔茨率先质疑:“这是我自己哎,我当然可以看。”
印姜默认。
巫澜接着说:“就咬个腺体,有什麽不能看的。”
更过的他又不是没干过。
印姜哑口无言。
阿莱耶不说话,印姜也不敢冲他发难。
视线移到陌离身上,黑发的男人委屈地低眉叹气:“就赶我一个人走麽?”
……
陌离不走,光赶莱顿好像有点不太好。
最後折腾一圈,印姜只能扶额假装这些人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