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要你教我嘛。”
“嗯。”达米安垂下眼帘,“之後给你请几位老师,你先和他们学,有一定成果了再给我看。”
“好的呢。”
“……没有成果也没关系。”
“放心吧您,绝对不让您的学费浪费一点儿。”
达米安莫名叹了口气。
感觉他有些失望。
之後的生活忽然就被各种课程填满。
印姜本来以为按自己对哨兵的了解,会不得不成为大佬的小娇向导,作为挂件被达米安带着吸。但出乎她的意料,哨兵在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害怕他”这个概念可能确实影响颇深。
他有点躲着她。
印姜也就放下心来,专注于眼前的目标。
花语雷打不动每天早上给她发消息:【活着?】
【嗯。】
【活着?】
【嗯。】
【?】
【。】
成了一种习惯。
与尼格霍尔茨的链接在某一天消散。
印姜拖着疲惫的身体将自己砸向床铺,罕见地失眠。
她没忍住给花语发了条消息:【在麽?】
对面言简意赅:【活着。】
随即又来一条:【反正还有生命体征,他。】
印姜有点愧疚。
虽然很快就被置之脑後。
明天她要接收一批哨兵,按达米安的意思,组织里大部分是普通人,在尖端战力上有所欠缺。
他直接将一百个哨兵送给她任由差遣。
一百个!
想想看吧,一颗星球上能出一到两个哨兵就算稀奇了。
都不能是万里挑一,而是万万里挑一。
在如此广袤的宇宙中,哨兵和向导的数量还是以万为单位。
足已证明哨向的稀缺。
而达米安直接就玩儿一样给组织划了100个哨兵。
真的,眼泪都要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次日,印姜好不容易从晦涩的专业术语中脱身,一开门,注意到走廊尽头闪过的裙摆。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小姑娘会在门外偷听。
一次两次是巧合,这麽多次——她不会真对这课程感兴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