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达米安哥哥。”
“好,我什麽都会听。”
“喜欢喜欢喜欢~”
“嗯,好。我也爱你,一直都是。”
印姜摸了摸他的头。
有句话叫老房子着火,达米安早早地觉醒为哨兵,却一直靠抑制环和抑制剂过活,现在一经引发,彻底不可收拾。
可即便已经神志不清——
比起向她提出交合的请求,达米安更希望印姜对他说“喜欢”。
说一万句喜欢,说无数遍,要比对小龙说的次数更多!
高热不会因为幸福的情绪消退,达米安烧得像喝醉了酒,迷迷糊糊望着印姜,只待她说出下一句“喜欢”。
印姜自己的脸也是不遑多让的温度。
“哥哥,我想咬你的腺体。”
“嗯。”
生怕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她强调:“是腺体哦,我会用牙狠狠地咬下去,直到出血,不论你怎麽求饶都不会停,死死地磨那里……”
“我知道。”如梦中呓语,达米安喃喃,“我看过——那个哨兵,既痛苦……又快乐。他的表现太不争气了。”
达米安到底什麽时候找到她的,而且他到底隐藏在她身边多久了
印姜心里无奈,只能将情绪发泄到动作上,哥哥还在耳边数落她的哨兵,她只好不管不顾地咬上去,让他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
“嗯?等——”
“印姜!等等,哥哥不行,不……什麽……?”
达米安的脖子一下子後仰,如濒死的天鹅,嘴里的话忽然变成气声,不成调子泻出。印姜安抚地盖住他的眼,很快察觉到掌心濡湿一片。
达米安哭了。
这下可比尼格霍尔茨更上不得台面了。
虽说有点可怜他,但到嘴的肉怎麽能松开。眼见达米安挣扎着向後退,哨兵的力道太大,印姜不得不松开牙凑到耳边小声恳求:“喜欢哥哥,忍一忍嘛。”
忽地像按下停止键。
过了一会儿,即便身体颤抖个不停,肌肉绷紧,达米安却还是靠过来,温顺地伏在她腿上。
印姜不禁想看他的表情,收手。
达米安的眼睫尽是无暇的白,像是不适宜忽然的光明,下意识眯起,却难掩一瞬间泄露的情绪。
男人的眼中有深深的悲哀。
他哭得很安静。
印姜耐心地拭去泪,心不断往下沉。
也许不应该这样对达米安,并不是每一个哨兵都像尼格霍尔茨一样乐于被她玩弄,哨兵有他们自己的骄傲,只是仗着过去的情分就这样欺辱他,逼着他就范……
“不继续了麽?”少年时不可玷污的白月光轻声催促,缓缓叼住她的裙摆扯了扯,“这次我会忍住……真的,求你。”
仿佛生怕印姜不相信,他慌忙补充:“哥哥没关系,你只管自己舒服。”
啧,她想过放手的。
“你呢,达米安,你是什麽样的感觉”
“也是……舒服的。”
印姜噙着一抹笑:“那你还想干我麽?嗯?”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达米安舔舔唇:“想。”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印姜用力弹了个脑瓜崩,迎着哨兵陡然瞪大的眼睛,磨了磨牙,“先学会不要爽得掉眼泪吧,哥——哥——”
她狠狠咬了下去!
只是又回到过去而已。
把控住那个度,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太少了,达米安会自己抢。
对印姜轻浅的摩擦感到不满足,达米安难以抑制地含住她的手指,吞吞吐吐,直到不满累积到极点,整齐的牙齿稍稍用力地咬了咬:“别欺负哥哥了,嗯?”
太多了,他又会脱下自己那层疏离淡漠的皮,露出真面目。
印姜死死咬下,混杂苦涩的甘甜在舌尖溢出。达米安的恳求清晰无比:“印姜,等一等,让哥哥缓缓……哥哥现在……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