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着四周的环境。
他就是想擦擦窗户,怎么就进入房间里了。
既然进来了,那不如去看一眼吧。
看一眼他就安心了。
现在的江迟休完全没了平日里风光霁月的形象,蹑手蹑脚的想着房间里面靠近。
能听到微弱但平稳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
这让江迟休胆子更大了一些,绕过屏风,透过帷幔能看到里面睡的正安稳的人。
但看的不真切,隐隐约约的。
江迟休突然不满足只是这样看一眼了。
明知道自己再做往前很容易吵醒床上的人,但他还是心惊胆战的伸出了手。
一边害怕,一边想看。
浅黄色的帷幔被慢慢掀开。
终于看到了里面那张让他念念不忘的脸。
江迟休突然觉得刚刚的一切都值了,就算是被发现了他也不后悔。
但最好别发现。
他就看一会就好,这一次就好。
但人总是贪心的,永远不会满足当下的,得到了就想要更多。
就像是此刻的江迟休。
看了一会,他突然觉得床上的人不应该在床上,应该在他怀里。
这个人怎么就不能是他的呢。
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慢慢朝着时漓的脸移动。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落到了时漓脸上。
和想象中的触感一样,软软的很细腻,感觉稍微一捏就能捏出红痕。
他好过分。
但又好开心。
这到底是怎么了,心中这复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清晰的知道他现在干的事情是能诛九族的大罪,但他九族好像也没有九族。
就算是有他也不知道是谁。
他还是为人师表,这简直就是禽兽行为!
江迟休在心里不断在谴责自己和遵从内心反复很挑。
越骂好像越想。
来都来了,摸都摸了。
短短几个字已经安慰到了江迟休。
掏出怀中准备好的迷药,洒下薄薄一层。
看着迷药弥漫被时漓的呼吸带入体内。
其实随身携带迷药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步,已经想这样做了。
刚刚内心的纠结只不过是在缓解自己内心的罪恶感。
趁着迷药起作用的时间,江迟休细细的观察着时漓的脸庞。
睡着的时漓看起来比白天恬静了许多,虽然看不到那双透彻的眼眸,但睫毛落下洒下柔和的阴影。
浅粉色的嘴唇轻轻闭合,让人想入非非。
这张嘴还是白天说话的时候张张合合的比较好看,他喜欢听时漓的声音。
估摸着药效应该发作的差不多了。
江迟休伸手戳了戳时漓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