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这位此刻充满关怀的眼神来看,不像是一点也不在乎小鬼的样子。
陆诀好奇:你跟他什么关系?
关遇衡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他:有事打我电话。
陆诀接过名片,随意地看了眼。
下一秒,他陡然瞪大了瞳孔。
你是关遇衡?
关遇衡却不打算再说什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地上的少年,转身离去。
目送关遇衡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陆诀又看了一遍手中的名片。
关家的二少爷有意思。
他把名片收起来,接着蹲在穆棠白身侧。
小鬼,他走了。
穆棠白马上回过头。
一看客厅里空荡荡的,他眼底好一阵失落,立马扁起嘴。
走就走,我才不觉得难过呢!
陆诀无语。
真拿这个小鬼没办法。
是是是,你不难过,那你脚麻不麻?
麻了穆棠白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陆诀好笑: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嗯!穆棠白点头。
陆诀马上把人拉起来,扶他回到卧室里。
穆棠白头晕得打紧,进屋后立刻躺到了床上。
陆诀突然想起关遇衡临走前交代的话,赶紧问:他说你身上有旧伤,什么样的旧伤?
穆棠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于是把衣服撩了起来,露出后背那块因淋雨而又发炎了的伤口。
陆诀脸色微变:怎么受伤的?
不告诉你呃
穆棠白发出一声呓语,而后便没了反应。
陆诀甚是无奈。
这小反骨仔
酒精作祟,穆棠白睡得很沉,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头痛欲裂。
听到屋里的动静,陆诀出现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
小鬼,你可算酒醒了。
穆棠白抓了抓头发,一脸懊恼道:陆哥,我刚刚没发酒疯吧?
陆诀稀奇道:你还喝断片了啊?
穆棠白大惊:我又发酒疯了?!
陆诀无语:真一点也想不起来?
穆棠白点点头。
陆诀用下巴比了比桌上的药和银行卡。
你喝醉时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说你绝对不会告诉他,你就住在西江区,然后他就拿了这袋药和银行卡给你,卡里是7000块,密码是他家门密码。
穆棠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