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杉伸手捂住谢彭越的嘴,听不得他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有那麽一刻,谢彭越真觉得自己要死在栗杉的身上。
这段时间忙着工作,他每天脚不沾地,真没想这些有的没的。吵完架分开的那几天就更不用说了,每天翻着她的照片,心里一肚子的委屈。
可但凡和她聊天丶打电话,那些缠绵的亲密便像一张张幻灯片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见了面更不得了,就跟沾了药似的,陷入疯狂。
岛台旁边的大理石地板上一片潮湿,这次怪不到狗狗的头上。
全是栗杉的。
而那只懵懂的小狗狗正在两人的身边,每当栗杉叫一声,它也跟着惊慌叫一声。
栗杉终于听不下去,求谢彭越:“你让它走开。”
“没关系宝宝,它不懂。”
“它看得懂!”
“那也没关系,就让它好好看着爸爸妈妈相爱。”谢彭越说完,又是一记又深又重,将栗杉想说出的话全碾碎成了吟声。
不到二十分钟,虽然结束得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快,却也让栗杉天上地下走了一遭,整个人都还在抖。乍眼一看,她身上的衣服甚至还完好无损的,可见谢彭越有多急切。
最後栗杉趴在岛台上,虚脱了似的发软。
谢彭越舍不得离开,霸占着她的温暖,小狗似的蹭着她的脸颊亲昵。
“今天都还没亲你呢。”他用手点了点她的嘴,指的却是另外一处,“受得住吗?等会儿让我好好亲亲。”
栗杉咬着唇,脸上潮红得不像话。她知道他一贯的招数,没办法心虚地说不要。
缓了缓,谢彭越拦腰一把将栗杉抱了起来,朝浴室方向走去。
“庆祝宝宝考得驾照,今晚我下厨给你做几个菜。”
“你手都这样了,还怎麽下厨?”
“放心,不影响发挥。”
栗杉後知後觉,谢彭越口中的下厨是另外一种厨艺。
娇气包谢彭越,仗着自己手上打着石膏,又是让栗杉帮他洗澡,又是让她帮他吹头发。
“你不说这些你自己都能做吗?”
栗杉嘴上不乐意,身体倒是很诚实,眼下站在谢彭越的面前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长了些,但也明显是修剪过的,层次分明。
虽然他总爱折腾各种造型,但发质倒是很不错。
谢彭越靠在沙发上,一手圈着栗杉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他手上动作不老实,脸贴在她的身上,更是到处又亲又舔。她穿一条真丝吊带的睡裙,胸口的布料上很快被他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栗杉痒得左右躲闪,借机转移谢彭越的注意力:“谢壹壹没有狗笼吗?”
“没有。”
“它那麽小正是学规矩的时候,要笼养比较好。”
“它那麽小就关笼子里,不是很可怜吗?”
“可你要是放纵它,它只会到处乱拉乱尿,你会受不了的。”
“也还好,我会收拾。”
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吹风机被关闭。
栗杉的手指从谢彭越的发缝穿过,指腹贴着他的头皮再轻轻捧着他的脸。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会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好爸爸。
谢彭越突然想起什麽,对栗杉说:“咱们下个孩子就跟你姓,怎麽样?”
“狗孩子吗?”
“傻宝,当然是我们的孩子。”
谢彭越将栗杉按在床上,他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在她的身上,根本不可能被转移。
“等等,先把谢壹壹弄到房间外面。”